昨日雨犹少,今朝风更多。江吞大信水,峡束小孤波。
万事古如此,百年今若何。明当发征棹,沽酒一高歌。
再留佛指峡。明代。唐文凤。昨日雨犹少,今朝风更多。江吞大信水,峡束小孤波。万事古如此,百年今若何。明当发征棹,沽酒一高歌。
徽州府歙县人,字子仪,号梦鹤。唐桂芳子。父子俱以文学擅名。永乐中,以荐授兴国县知县,著有政绩。改赵王府纪善。卒年八十有六。有《梧冈集》。...
唐文凤。徽州府歙县人,字子仪,号梦鹤。唐桂芳子。父子俱以文学擅名。永乐中,以荐授兴国县知县,著有政绩。改赵王府纪善。卒年八十有六。有《梧冈集》。
秋夜双溪上对月怀故人。明代。王祎。秋气日以肃,秋夜日以长。萧然清溪上,对此明月光。月虽照我身,岂能知我心。我心亦何为,所思在所钦。嗟君玉雪姿,与我同心期。此月若照君,君能不予思。
禁林宴会之什。宋代。苏易简。雨晴禁署绝纤尘,宴会名贤四海闻。供职尽居清显地,崇儒同感圣明君。翩然飞白璇题字,焕若丹青翠琰文。梓泽笙歌诚外物,兰亭诗酒不同群。少年已作瀛洲老,他日终栖太华云。莫怪坐间全不饮,心中和气自醺醺。
宋著作寄凤茶。宋代。梅尧臣。春雷未出地,南土物尚冻。呼噪助发生,萌颖强抽{上艹下共}。团为苍玉璧,隐起双飞凤。独应近臣颁,岂得常寮共。顾兹实贱贫,何以叨赠贡。石碾破微绿,山泉贮寒洞。味余喉舌甘,色薄牛马湩。陆氏经不经,周公梦不梦。云脚俗所珍,鸟觜夸仍众。常常滥杯瓯,草草盈罂瓮。宁知有奇品,圭角百金中。秘惜谁可邀,虚斋对禽哢。
蚤谒景灵宫闻子规。宋代。杨万里。帝里都无个里宽,苑深地禁到应难。蔚然绿树去天近,上有子规啼月残。便觉恍如还故里,不知闻处是长安。野蔷薇发桐花落,孤负南溪老钓竿。
陪昌甫成甫寻泉看鹤而归。宋代。韩淲。鱼计亭前放鹤归,晚风吹叶正飞飞。策扶老健徐行后,傍水穿云入翠微。
数千里外,得长者时赐一书,以慰长想,即亦甚幸矣;何至更辱馈遗,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?书中情意甚殷,即长者之不忘老父,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。
至以「上下相孚,才德称位」语不才,则不才有深感焉。夫才德不称,固自知之矣;至於不孚之病,则尤不才为甚。
报刘一丈书。明代。宗臣。 数千里外,得长者时赐一书,以慰长想,即亦甚幸矣;何至更辱馈遗,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?书中情意甚殷,即长者之不忘老父,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。 至以「上下相孚,才德称位」语不才,则不才有深感焉。夫才德不称,固自知之矣;至於不孚之病,则尤不才为甚。 且今之所谓孚者,何哉?日夕策马,候权者之门。门者故不入,则甘言媚词,作妇人状,袖金以私之。即门者持刺入,而主人又不即出见;立厩中仆马之间,恶气袭衣袖,即饥寒毒热不可忍,不去也。抵暮,则前所受赠金者,出报客曰:「相公倦,谢客矣!客请明日来!」即明日,又不敢不来。夜披衣坐,闻鸡鸣,即起盥栉,走马抵门;门者怒曰:「为谁?」则曰:「昨日之客来。」则又怒曰:「何客之勤也?岂有相公此时出见客乎?」客心耻之,强忍而与言曰:「亡奈何矣,姑容我入!」门者又得所赠金,则起而入之;又立向所立厩中。幸主者出,南面召见,则惊走匍匐阶下。主者曰:「进!」则再拜,故迟不起;起则上所上寿金。主者故不受,则固请。主者故固不受,则又固请,然後命吏纳之。则又再拜,又故迟不起;起则五六揖始出。出揖门者曰:「官人幸顾我,他日来,幸无阻我也!」门者答揖。大喜奔出,马上遇所交识,即扬鞭语曰:「适自相公家来,相公厚我,厚我!」且虚言状。即所交识,亦心畏相公厚之矣。相公又稍稍语人曰:「某也贤!某也贤!」闻者亦心许交赞之。 此世所谓上下相孚也,长者谓仆能之乎?前所谓权门者,自岁时伏腊,一刺之外,即经年不往也。闲道经其门,则亦掩耳闭目,跃马疾走过之,若有所追逐者,斯则仆之褊衷,以此长不见怡於长吏,仆则愈益不顾也。每大言曰:「人生有命,吾惟有命,吾惟守分而已。」长者闻之,得无厌其为迂乎? 乡园多故,不能不动客子之愁。至于长者之抱才而困,则又令我怆然有感。天之与先生者甚厚,亡论长者不欲轻弃之,即天意亦不欲长者之轻弃之也,幸宁心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