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冰堂中饭,馀位犹在腹。别时恐遂绝,所欠唯一哭。
弃官如弃世,用意固已毒。知公疾我去,积愤亦殊酷。
偶然见其诗,失叹不自觉。却求爪雪卷,感念定何触。
功名果灭性,并世迷九曲。子期既云亡,高山欲谁属。
海藏楼杂诗 其二十。清代。郑孝胥。抱冰堂中饭,馀位犹在腹。别时恐遂绝,所欠唯一哭。弃官如弃世,用意固已毒。知公疾我去,积愤亦殊酷。偶然见其诗,失叹不自觉。却求爪雪卷,感念定何触。功名果灭性,并世迷九曲。子期既云亡,高山欲谁属。
郑孝胥,(1860年5月2日——1938年)字苏龛(苏堪),一字太夷,号海藏,尝取东坡‘万人如海一身藏’诗意,颜所居曰‘海藏楼’,世称‘郑海藏’。中国福建省闽侯县人。工诗,擅书法,为诗坛“同光体”宣导者之一。著有《海藏楼诗集》。...
郑孝胥。郑孝胥,(1860年5月2日——1938年)字苏龛(苏堪),一字太夷,号海藏,尝取东坡‘万人如海一身藏’诗意,颜所居曰‘海藏楼’,世称‘郑海藏’。中国福建省闽侯县人。工诗,擅书法,为诗坛“同光体”宣导者之一。著有《海藏楼诗集》。
数千里外,得长者时赐一书,以慰长想,即亦甚幸矣;何至更辱馈遗,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?书中情意甚殷,即长者之不忘老父,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。
至以「上下相孚,才德称位」语不才,则不才有深感焉。夫才德不称,固自知之矣;至於不孚之病,则尤不才为甚。
报刘一丈书。明代。宗臣。 数千里外,得长者时赐一书,以慰长想,即亦甚幸矣;何至更辱馈遗,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?书中情意甚殷,即长者之不忘老父,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。 至以「上下相孚,才德称位」语不才,则不才有深感焉。夫才德不称,固自知之矣;至於不孚之病,则尤不才为甚。 且今之所谓孚者,何哉?日夕策马,候权者之门。门者故不入,则甘言媚词,作妇人状,袖金以私之。即门者持刺入,而主人又不即出见;立厩中仆马之间,恶气袭衣袖,即饥寒毒热不可忍,不去也。抵暮,则前所受赠金者,出报客曰:「相公倦,谢客矣!客请明日来!」即明日,又不敢不来。夜披衣坐,闻鸡鸣,即起盥栉,走马抵门;门者怒曰:「为谁?」则曰:「昨日之客来。」则又怒曰:「何客之勤也?岂有相公此时出见客乎?」客心耻之,强忍而与言曰:「亡奈何矣,姑容我入!」门者又得所赠金,则起而入之;又立向所立厩中。幸主者出,南面召见,则惊走匍匐阶下。主者曰:「进!」则再拜,故迟不起;起则上所上寿金。主者故不受,则固请。主者故固不受,则又固请,然後命吏纳之。则又再拜,又故迟不起;起则五六揖始出。出揖门者曰:「官人幸顾我,他日来,幸无阻我也!」门者答揖。大喜奔出,马上遇所交识,即扬鞭语曰:「适自相公家来,相公厚我,厚我!」且虚言状。即所交识,亦心畏相公厚之矣。相公又稍稍语人曰:「某也贤!某也贤!」闻者亦心许交赞之。 此世所谓上下相孚也,长者谓仆能之乎?前所谓权门者,自岁时伏腊,一刺之外,即经年不往也。闲道经其门,则亦掩耳闭目,跃马疾走过之,若有所追逐者,斯则仆之褊衷,以此长不见怡於长吏,仆则愈益不顾也。每大言曰:「人生有命,吾惟有命,吾惟守分而已。」长者闻之,得无厌其为迂乎? 乡园多故,不能不动客子之愁。至于长者之抱才而困,则又令我怆然有感。天之与先生者甚厚,亡论长者不欲轻弃之,即天意亦不欲长者之轻弃之也,幸宁心哉!
偶书 其一。元代。王冕。浮云生远树,落日动江波。坐对青山好,其如白发何?寄诗凭问讯,沽酒借颜酡。忽忆平时节,吴淞听棹歌。
明安驿道中 其一。元代。陈孚。野鹊山头野草黄,野狐岭上月茫茫。五更但觉天风冷,帐顶青毡一寸霜。
换巢鸾凤 戏赠蕖城孝廉,同爱师调。清代。樊增祥。微雨黄昏,又娇云荡绮,淡月笼银。倚襟初问姓,密坐始销魂。相思曾记在阑春,费伊几多,罗巾泪痕。刚挨到,荔子熟、玉颜才近。香烬,欢未尽。为问斛珠,可有楼东分。竹泪明江,蕙怀萋锦,无限人间酸恨。待得东风采蘼芜,好持缣素从郎问。须相怜,下山时、秀靥红晕。
万竹尹先生为人孝谨有似万石君建故作诗表之。明代。湛若水。竹石元来不必分,竹精神是石精神。若教万竹论封爵,可配当年万石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