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后昔尊御,忠邪初混茫。
诐行扬于庭,直词招自旁。
尽锄新法秽,远拯疲民康。
白头失路者,冠服煇以煌。
尤工抑外家,减官卑轮箱。
累然两孤侄,赋禄上团防。
赐书课熟读,敛衽常敬庄。
盘筵化蒲苋,歌舞讳姬姜。
堂开瞰远野,惟见条山苍。
不知天何意,反掌异存亡。
何人致颠覆,使我同披猖。
胡云半点黑,汴水千里黄。
飘萧离宫殿,零落趁伦荒。
三吴通韦岸,中禁隔龙光。
曾孙更寂寞,泥里弄耕桑。
风掀炊馌灶,雨烂漫晒禾场。
稍复卓墟墅,渐能满囷仓。
旧居重回首,欲指川无梁。
哀哉血腥涴,狐兔久埋藏。
想其屡易主,指说故侯王。
时运从代谢,形神终惨伤。
翁今垂八十,健悍嗔扶将。
句中青玉案,壁上乌丝行。
细抄四檐动,绕看三伏凉。
渚清莲叶晓,露净菊枝芳。
鹤笼翅羽阔,渔艓波浪长。
凛怀南狩日,驴溃非一方。
当由后请命,所以再隆昌。
籲俊虽草莽,象贤本虞唐。
不应妇尧舜,早已坠簪裳,
劝翁善眠食,神道分否藏。
会须诏飞下,洗沐朝建章。
怀远堂。宋代。叶适。祖后昔尊御,忠邪初混茫。诐行扬于庭,直词招自旁。尽锄新法秽,远拯疲民康。白头失路者,冠服煇以煌。尤工抑外家,减官卑轮箱。累然两孤侄,赋禄上团防。赐书课熟读,敛衽常敬庄。盘筵化蒲苋,歌舞讳姬姜。堂开瞰远野,惟见条山苍。不知天何意,反掌异存亡。何人致颠覆,使我同披猖。胡云半点黑,汴水千里黄。飘萧离宫殿,零落趁伦荒。三吴通韦岸,中禁隔龙光。曾孙更寂寞,泥里弄耕桑。风掀炊馌灶,雨烂漫晒禾场。稍复卓墟墅,渐能满囷仓。旧居重回首,欲指川无梁。哀哉血腥涴,狐兔久埋藏。想其屡易主,指说故侯王。时运从代谢,形神终惨伤。翁今垂八十,健悍嗔扶将。句中青玉案,壁上乌丝行。细抄四檐动,绕看三伏凉。渚清莲叶晓,露净菊枝芳。鹤笼翅羽阔,渔艓波浪长。凛怀南狩日,驴溃非一方。当由后请命,所以再隆昌。籲俊虽草莽,象贤本虞唐。不应妇尧舜,早已坠簪裳,劝翁善眠食,神道分否藏。会须诏飞下,洗沐朝建章。
叶适(1150年5月26日—1223年2月21日),字正则,号水心居士,温州永嘉(今浙江温州)人,南宋著名思想家、文学家、政论家,世称水心先生。嘉定十六年(1223年),叶适去世,年七十四,赠光禄大夫,获谥“文定”(一作忠定),故又称“叶文定”、“叶忠定”。叶适主张功利之学,反对空谈性命,对朱熹学说提出批评,为永嘉学派集大成者。他所代表的永嘉事功学派,与当时朱熹的理学、陆九渊的心学并列为“南宋三大学派”,对后世影响深远,是温州创业精神的思想发源。著有《水心先生文集》、《水心别集》、《习学记言》等。...
叶适。叶适(1150年5月26日—1223年2月21日),字正则,号水心居士,温州永嘉(今浙江温州)人,南宋著名思想家、文学家、政论家,世称水心先生。嘉定十六年(1223年),叶适去世,年七十四,赠光禄大夫,获谥“文定”(一作忠定),故又称“叶文定”、“叶忠定”。叶适主张功利之学,反对空谈性命,对朱熹学说提出批评,为永嘉学派集大成者。他所代表的永嘉事功学派,与当时朱熹的理学、陆九渊的心学并列为“南宋三大学派”,对后世影响深远,是温州创业精神的思想发源。著有《水心先生文集》、《水心别集》、《习学记言》等。
赠杜于皇。清代。潘耒。男儿无家复无国,六合飘然一孤客。客行落落云出岑,其去无迹来无心。山水佳处便淹泊,偶然相逢不可寻。黄冈豪士世无偶,胸吞云梦者八九。神鹰铩翮不能飞,丹霄碧海将安归?三十年来泛江舸,大块无尘能著我。商山须眉大泽裘,游戏人间无不可。往年访友扬州城,州人喧呼看岁星。如云冠盖趋门庭,先生酣眠醉不醒,醒来洗眼焦山青。金焦如螺意不快,一叶翩然下江濑。青丘方壶不可期,白龙赤鲤遥相待。我亦汗漫之遐方,束发结交多老苍。惟翁差池未识面,江云关树空相望。锡山叶脱蠡湖朗,散步禅房见筇杖。怪来避地已经年,笑我劳劳逐尘鞅。昆明劫火方洞然,老鳌抃山波接天。土偶桃人莫相笑,久客会有还山年。先生无事但宴眠,大瓢满酌清泠泉。君不见君家杜陵丧家者,茅屋秋风泪盈把,挥泪高歌《洗兵马》。
似斜斜,才整整,又霏霏。今夜里、窗户先知,嫌春未透,故穿庭树作花飞。起来寻访剡溪人,半压桥低。
兔园册,渔江画,兰房曲,竹丘诗。怎模得、似当时。天寒堕指,问谁能解白登围。也须凭酒遣_担,击乱鹅池。
上西平(雪词)。宋代。吴泳。似斜斜,才整整,又霏霏。今夜里、窗户先知,嫌春未透,故穿庭树作花飞。起来寻访剡溪人,半压桥低。兔园册,渔江画,兰房曲,竹丘诗。怎模得、似当时。天寒堕指,问谁能解白登围。也须凭酒遣_担,击乱鹅池。
日本杂事诗 其四十一。清代。黄遵宪。铸山难得矿常开,永乐钱荒不再来。海外有商争利薮,国中何地筑謻台?
送越倅杨屯田赴阙。宋代。林逋。越中分治罢,山水别来初。诗景多留石,船痕半载书。野程江树远,公宴郡楼虚。看塞严徐召,清风满直庐。
相马图呈杜勉斋左司。宋代。曾几。造物出万类,贵贱伊谁分。圭章杂瓦砾,世道同疏亲。既收大宛种,一扫驽贻群。乃观相马图,低首先吟呻。千金購死骨,举国无其真。生死何太晚,盐车负艰辛。悠悠虞阪道,赤日煎红尘。行人亦何多,具眼惟孙君。一顾不旋踵,价越连城珍。谁为绘此像,庸示将来人。相马失之瘦,相士失之贫。于兹有钜公,数载居沉沦。涵养浩然气,轮蹄任纷纭。素识太平相,鹗表飞青云。紫泥日边下,八座生阳春。摅心握文柄,引年启贤门。凝睇辨臧否,立志安斯民。他时了经济,丹青画麒麟。回顾相马者,细务何足云。寥寥载千古,二道非同伦。相士今何人,少陵身后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