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风伴我到僧家,叹息无名供佛花。
刘子枕糟非枕酒,陆生论水不论茶。
少多何必求玄鹄,一二唯当较白沙。
更恨老年难得睡,因君茗粥恨无涯。
信美江山非我家,兴亡忍问後庭花。
明时不见来求女,俭德唯闻罢贡茶。
鷁首千重能破浪,马蹄万里正便沙。
烦君识取人才尽,白首飘零谩海涯。
高二承宣以长句饷新茶辄次韵为谢。宋代。晁说之。春风伴我到僧家,叹息无名供佛花。刘子枕糟非枕酒,陆生论水不论茶。少多何必求玄鹄,一二唯当较白沙。更恨老年难得睡,因君茗粥恨无涯。信美江山非我家,兴亡忍问後庭花。明时不见来求女,俭德唯闻罢贡茶。鷁首千重能破浪,马蹄万里正便沙。烦君识取人才尽,白首飘零谩海涯。
晁说之(1059年—1129年),字以道、伯以,因慕司马光之为人,自号景迂生,济州钜野(今山东巨野)人。元丰五年(1082),进士及第,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,发挥《五经》,理致超然,以“文章典丽,可备著述”举荐。范祖禹亦以“博极群书”荐以朝廷,曾巩亦力荐。晁说之与晁补之、晁冲之、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。...
晁说之。晁说之(1059年—1129年),字以道、伯以,因慕司马光之为人,自号景迂生,济州钜野(今山东巨野)人。元丰五年(1082),进士及第,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,发挥《五经》,理致超然,以“文章典丽,可备著述”举荐。范祖禹亦以“博极群书”荐以朝廷,曾巩亦力荐。晁说之与晁补之、晁冲之、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。
陈登父和再用韵奉答共说江南杜禅。宋代。俞德邻。煌煌光明宫,中有西方人。当年修何道,辛苦踰十春。道成就空灭,姬周遽嬴秦。空令亿万劫,稽首金色身。我无忍辱行,独立招众嗔。常愿习净业,趺坐脚不伸。向来宿木下,亦颇钟梵邻。傲睨远公社,沈冥栗里醇。终然守陋巷,尚友颜生仁。岂伊石头路,行行欠频频。百年三万日,奄忽如飙尘。痴人昧非想,念念生疏亲。何当见佛影,国清甘爨薪。
资阳郡中咏怀。唐代。羊士谔。腰章非达士,闭阁是潜夫。匣剑宁求试,笼禽但自拘。江清牛渚镇,酒熟步兵厨。唯此前贤意,风流似不孤。
五惜 其五 惜知己。明代。韩上桂。五惜曰:靡德弗雠,无言不报。虽验物情,实徵天道。故佩刀以之输诚,缁衣用之明好。片言之誉,义有重于百朋,一饭之恩,感或同于再造。况仆本庸劣,越在荒蛮。声名莫达,进取常艰。赖早闻乎训诲,免终堕于愚顽。睹凤飞而思附,仰虬举而愿攀。求追踪于逸驾,庶矫树于尘寰。忆昔豹管初窥,芸编试检。力同弱鷇之翻,丹学轻霞之染。乍觏许之为骅骝,再见题之为琬琰。呼小友以忘年,抗上交而靡谄。比探泮藻,爰应公车。则有鉴符郭泰,贤埒曾舆。远接仙系,近奉丹庐。郭也为浙潮之拱璧,曾也为闽海之珍玙。一提衡乎庠籍,一典校乎乡书。咸审音而叹赏,每属意以勤渠。论欲置之座侧,赋特荐夫子虚。复有璧沼钜工,瀛洲贵仕。胡监丞之淹博,品重南金,刘祭酒之精研,名高赤帜。具天下之模楷,秉人间之炉锤。启太学以谈经,集群髦而命试。交口推扬,进而器之。曰子非罗浮之幽桂,庾岭之早梅耶。升孔之堂,可匹游而班夏。游梁之苑,可掩邹而夺枚。毋弛心于淬砺,尚抗志于尘埃。三复斯言,恍焉在耳。廿载驱驰,长途蹇否。学业罔成,功名徒尔。向之并号怜才,亟称知己。乐借吹嘘,俯加料理。此日皆翛然羽化,杳尔云征。莫副昂霄之望,有孤倒屣之迎。生者含羞于辱盻,没者抱憾于伤明。离离者实,橘维荣矣。徙而在北,枳焉更矣。变迁靡定,隳厥成矣。德厚莫报,虚吾生矣。山则有榛,隰则有芷。云谁之思,西方彼美。日月不居,年华若驰。罢敝可鞭,老骥千里。窃不敢自弃于清评,戢遗箴而永矢。
咏史诗。圯桥。唐代。胡曾。庙算张良独有馀,少年逃难下邳初。逡巡不进泥中履,争得先生一卷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