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皮冠赠松山客,惭愧红尘赤日中。
好向浮云傍归路,定应剩听入琴风。
谢曾迪功松皮冠。宋代。晁说之。松皮冠赠松山客,惭愧红尘赤日中。好向浮云傍归路,定应剩听入琴风。
晁说之(1059年—1129年),字以道、伯以,因慕司马光之为人,自号景迂生,济州钜野(今山东巨野)人。元丰五年(1082),进士及第,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,发挥《五经》,理致超然,以“文章典丽,可备著述”举荐。范祖禹亦以“博极群书”荐以朝廷,曾巩亦力荐。晁说之与晁补之、晁冲之、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。...
晁说之。晁说之(1059年—1129年),字以道、伯以,因慕司马光之为人,自号景迂生,济州钜野(今山东巨野)人。元丰五年(1082),进士及第,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,发挥《五经》,理致超然,以“文章典丽,可备著述”举荐。范祖禹亦以“博极群书”荐以朝廷,曾巩亦力荐。晁说之与晁补之、晁冲之、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。
再和。宋代。刘克庄。陌头侠少行歌呼,方演东晋谈西都。哇淫奇响荡众志,澜翻辨吻矜群愚。狙公加之章甫饰,鸠盘谬以脂粉涂。荒唐夸父走弃杖,恍惚象罔行索珠。效牵酪肖渥洼马,献宝远致崑崙奴。岂无苹藻可羞荐,亦有黍稷堪舂揄。臞翁伤今援古谊,通国争笑翁守株。孔门高弟浴沂水,尧时童子谣康衢。扬觯姑欲退观者,鸣鼓本非攻吾徒。亦如曼倩负逸气,呵斥佞幸惊侏儒。于时后村茅柴熟,先生滑稽腹如壶。虽无谢郎玉帖镫,幸有幼安布裙襦。未妨优场开口笑,亦恐药市逢方矑。更阑漫与通德语,醉倒聊遣宗武扶。幽冥茫昧莫致诘,石言神降果有无。翁云天公施罪福,亦如王者行赏诛。巫咸可使诅楚否,泰山曾不如放乎。况今民脂积消铄,洋洋如在宁助虐。贫妇鲜能具複褌,贵人何必夸重较。九重深喜农扈丰,五等超加社公爵。更宜速飞腊前白,仍为潜驱山中駮。除人大患捍大灾,与民同忧可同乐。翁之用心极惓惓,余于致福未数数。因思挥金犹粪土,奚异弃物捐溪壑。神听聪明靡僭滥,诏书温厚戒椎剥。重华渔稼茅茨俭,大禹疏凿衣服恶。谁歌此诗送且迎,共挽浇风还太朴。
江行俳体十二首 其五。明代。钟惺。江乡涨后指荒郊,木杪鱼罾俯雀巢。处处葑田催种麦,家家竹瓦代诛茅。岸容霜老菰蒲秃,水气晴粘草树交。快舫蚀波才寸许,急湍底复怨舟胶。
陈督学转秩潮阳太参捧粤檄入贺赋赠 其一。明代。李孙宸。文星岭外贯三台,为是呼嵩万里来。合浦采时珠在掌,燕山到日骏登台。陈诗别奏江南俗,献寿同沾湛露杯。咫尺新恩隆九列,无烦津吏候江隈。
先君守官司醴陵日予尝随先生读书岳麓山法华。宋代。郑刚中。愚翁髫髦昔垂耳,曾向华台借窗几。小冠短褐随先生,风雨孤灯读经史。气粗胆大眼无人,拔擢犀象角连齿。那知物外有沆瀣,但欲书中觅青紫。尝持杯酒望高城,吊彼洛阳年少子。棘闱裹饭三十年,百炼自知俱绕指。后来脚蹈官职场,恩重如山报无几。今兹疏发蓬霜颠,踪迹旧游真愧耻。一松一石如雅故,应笑愚翁今乃尔。愚翁明日便南去,岁月曷其重致此。凭栏之恨在无言,珍重湘西山与水。
永丰驿逢故人赵伯庭过叔。宋代。杨万里。同官赣水总青春,消息中间两不闻。道我未衰君莫戏,不须看我只看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