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说当年帝子过,清秋匹马渡浑河。天连大漠黄云合,地接平沙白草多。
谏猎空留丞相草,从龙漫羡侍臣珂。于今大化风行远,万里鸣驺奏凯歌。
鸡鸣山怀古。清代。张鹏翮。闻说当年帝子过,清秋匹马渡浑河。天连大漠黄云合,地接平沙白草多。谏猎空留丞相草,从龙漫羡侍臣珂。于今大化风行远,万里鸣驺奏凯歌。
(1649—1725)四川遂宁人,字运青。康熙九年进士,授刑部主事,累擢河道总督,秉承康熙帝指示,治理黄河。雍正初至武英殿大学士。卒谥文端。有《张文端公全集》。...
张鹏翮。(1649—1725)四川遂宁人,字运青。康熙九年进士,授刑部主事,累擢河道总督,秉承康熙帝指示,治理黄河。雍正初至武英殿大学士。卒谥文端。有《张文端公全集》。
寿诗。清代。宁世福。箕畴五福首言寿,有德乃为天所授。福善祸淫理自公,无偏薄亦无偏厚。秦皇汉武好神仙,皆望遐龄亿万年。浮海童男空自去,西飞青雀未闻旋。舜年百十载史笔,文王九十尚有七。莫非至诚能感神,身逢康强子孙吉。津邑李君甫子香,壮年早被举于乡。昆季后先皆竞爽,俨比燕山五桂芳。先生初仕入户部,政治得失资干补。惟因家政夙操劳,繁剧不堪任辛苦。从兹不再上公车,归隐津城赋闲居。约法订成保里甲,收回路政利乡闾。津埠五方人杂处,疾病饥寒向谁语。先生救济具热诚,慈善诸会一时举。庚子拳匪倡乱端,环津一带受摧残。诸凡胥赖维持力,遐迩商民庆乂安。先生善举浑无数,年届古稀值初度。阖郡亲朋共仰瞻,咸愿登堂申祝露。仆与先生交最深,金兰臭味契同心。惟惭谫陋无文藻,聊缀俚词抒素忱。
尝读六国《世家》,窃怪天下之诸侯,以五倍之地,十倍之众,发愤西向,以攻山西千里之秦,而不免于死亡。常为之深思远虑,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,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,而见利之浅,且不知天下之势也。
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,不在齐、楚、燕、赵也,而在韩、魏之郊;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,不在齐、楚、燕、赵也,而在韩、魏之野。秦之有韩、魏,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。韩、魏塞秦之冲,而弊山东之诸侯,故夫天下之所重者,莫如韩、魏也。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,商鞅用于秦而收魏,昭王未得韩、魏之心,而出兵以攻齐之刚、寿,而范雎以为忧。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。
六国论。宋代。苏辙。 尝读六国《世家》,窃怪天下之诸侯,以五倍之地,十倍之众,发愤西向,以攻山西千里之秦,而不免于死亡。常为之深思远虑,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,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,而见利之浅,且不知天下之势也。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,不在齐、楚、燕、赵也,而在韩、魏之郊;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,不在齐、楚、燕、赵也,而在韩、魏之野。秦之有韩、魏,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。韩、魏塞秦之冲,而弊山东之诸侯,故夫天下之所重者,莫如韩、魏也。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,商鞅用于秦而收魏,昭王未得韩、魏之心,而出兵以攻齐之刚、寿,而范雎以为忧。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。 秦之用兵于燕、赵,秦之危事也。越韩过魏,而攻人之国都,燕、赵拒之于前,而韩、魏乘之于后,此危道也。而秦之攻燕、赵,未尝有韩、魏之忧,则韩、魏之附秦故也。夫韩、魏诸侯之障,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,此岂知天下之势邪!委区区之韩、魏,以当强虎狼之秦,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?韩、魏折而入于秦,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,而使天下偏受其祸。 夫韩、魏不能独当秦,而天下之诸侯,藉之以蔽其西,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。秦人不敢逾韩、魏以窥齐、楚、燕、赵之国,而齐、楚、燕、赵之国,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。以四无事之国,佐当寇之韩、魏,使韩、魏无东顾之忧,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;以二国委秦,而四国休息于内,以阴助其急,若此,可以应夫无穷,彼秦者将何为哉!不知出此,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,背盟败约,以自相屠灭,秦兵未出,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。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,可不悲哉!
马上口占呈记注李才元学士。宋代。强至。一时闻望绝朝裾,几岁文章动直庐。凤尾新批天子诏,螭头看载史臣书。故关即路严霜后,晓殿初班瑞雪初。蜀道归时须六印,不应驷马擅相如。
露荷香泛小池台。水云堆。好风催。宝扇胡床,无事且徘徊。帘外海榴裙一色,判共釂、两三杯。
此怀能得几番开。玉山颓。不须推。回首慈恩,前梦老堪咳。好是上林多少树,应早晚、待公来。
江神子(劝酒)。宋代。李壁。露荷香泛小池台。水云堆。好风催。宝扇胡床,无事且徘徊。帘外海榴裙一色,判共釂、两三杯。此怀能得几番开。玉山颓。不须推。回首慈恩,前梦老堪咳。好是上林多少树,应早晚、待公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