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閒居、数将重九,空阶半霎晴阴。算溪山依旧,恁筋力、怯登临。
过尽无端风雨,甚江天寥廓,雁字都沈。负黄花后约,故径罢追寻。
对浊酒、与谁共斟。
疏衾。只让凉侵。来日事、费悽吟。叹萸囊自裹,兰釭静掩,愁断宵砧。
客途泪痕休检,料应比、去年深。待相携、翠微流水,画边人老,徒惜秋讯萧森。
羁思未任。
紫萸香慢 壬子重九前夕得门人梁占峰自长乐来书,倚声报之。清代。朱庸斋。又閒居、数将重九,空阶半霎晴阴。算溪山依旧,恁筋力、怯登临。过尽无端风雨,甚江天寥廓,雁字都沈。负黄花后约,故径罢追寻。对浊酒、与谁共斟。疏衾。只让凉侵。来日事、费悽吟。叹萸囊自裹,兰釭静掩,愁断宵砧。客途泪痕休检,料应比、去年深。待相携、翠微流水,画边人老,徒惜秋讯萧森。羁思未任。
朱庸斋(1920一1983),原名奂,字涣之。词学家、书法家。广东新会县人,世居西关。出身书香世家,为晚清秀才朱恩溥的儿子。幼时研读古典文学,尤酷爱词章,随陈洵学词, 13岁能吟诗,深得老师喜爱。青年时以词知名,长期系统研究词学,提出填词以“重、拙、大”作标准,后又加“深”字,对词学发展作出了贡献。除词学外,偶作明人小品画亦楚楚可人,书法习钟繇,雍容雅秀,尤工于小札和题跋。1983年,朱庸斋肾病复发,病逝于广州西关之分春馆。...
朱庸斋。朱庸斋(1920一1983),原名奂,字涣之。词学家、书法家。广东新会县人,世居西关。出身书香世家,为晚清秀才朱恩溥的儿子。幼时研读古典文学,尤酷爱词章,随陈洵学词, 13岁能吟诗,深得老师喜爱。青年时以词知名,长期系统研究词学,提出填词以“重、拙、大”作标准,后又加“深”字,对词学发展作出了贡献。除词学外,偶作明人小品画亦楚楚可人,书法习钟繇,雍容雅秀,尤工于小札和题跋。1983年,朱庸斋肾病复发,病逝于广州西关之分春馆。
甘露寺火后。唐代。罗隐。六朝胜事已尘埃,犹有闲人怅望来。只道鬼神能护物,不知龙象自成灰。犀惭水府浑非怪,燕说吴宫未是灾。还识平泉故侯否,一生踪迹比楼台。
璜源宗人珏寿庆楼。宋代。吴浩。吾宗培世德,盛事褒一门。仰颜有寿母,挽目见子孙。平生青云器,威凤宜孤鶱。脱然舍荣爵,回车息深村。服勤养堂中,身已大父尊。戏彩时趋庭,奉舆日涉园。所至畴接武,顾见贻厥繁。今年结高楼,长少数凭轩。群星环婺女,列象如可扪。云傍檐楹飞,山邻窗山蹲。往来乌鹊喜,回互竹木蕃。良辰风日佳,容与同芳樽。循孩度雅乐,清响闻天阍。男儿贵恢豁,楼记聆绪言。谷共里人饱,书从寒士繙。善源深复深,河流出崑崙。吾颂殊未艾,玄来更瑶琨。
寄李伯襄入中秘二首 其二。明代。何吾驺。吾兄千古自人豪,官向金茎饮露高。词赋体从今日定,文章衡许几人操。宫云万缕迟趋马,御柳千丝想拂袍。早晚长安行乐处,开尊能不念吾曹。
再得崇道观寄王左史。近现代。项安世。药鼎无时手自煎,万囊长在枕头边。罪今脱矣从头白,病已安之用涕涟。始悟旧诗成卦影,只消崇道了天年。故人读罢知余喜,遥举真珠百斛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