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分符竹作闲官,舟冻肥河拟棹难。食蘗苦心甘处困,
饮冰持操敢辞寒。夜灯空应渔家火,朝食还依雁宿滩。
西奏血诚遥稽首,乞容归病老江干。
淮阳效理空多病,疏受辞荣岂恋班。陈力不任趋北阙,
有家无处寄东山。疲骖岂念前程税,倦鸟安能待暮还。
珍重八公山下叟,不劳重泪更追攀。
寿阳罢郡日有诗十首与追怀…物。肥河维舟阻冻祗待敕命。唐代。李绅。罢分符竹作闲官,舟冻肥河拟棹难。食蘗苦心甘处困,饮冰持操敢辞寒。夜灯空应渔家火,朝食还依雁宿滩。西奏血诚遥稽首,乞容归病老江干。淮阳效理空多病,疏受辞荣岂恋班。陈力不任趋北阙,有家无处寄东山。疲骖岂念前程税,倦鸟安能待暮还。珍重八公山下叟,不劳重泪更追攀。
李绅(772—846)汉族,亳州(今属安徽)人,生于乌程(今浙江湖州),长于润州无锡(今属江苏)。字公垂。27岁考中进士,补国子助教。与元稹、白居易交游甚密,他一生最闪光的部分在于诗歌,他是在文学史上产生过巨大影响的新乐府运动的参与者。作有《乐府新题》20首,已佚。著有《悯农》诗两首: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脍灸人口,妇孺皆知,千古传诵。《全唐诗》存其诗四卷。...
李绅。李绅(772—846)汉族,亳州(今属安徽)人,生于乌程(今浙江湖州),长于润州无锡(今属江苏)。字公垂。27岁考中进士,补国子助教。与元稹、白居易交游甚密,他一生最闪光的部分在于诗歌,他是在文学史上产生过巨大影响的新乐府运动的参与者。作有《乐府新题》20首,已佚。著有《悯农》诗两首: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脍灸人口,妇孺皆知,千古传诵。《全唐诗》存其诗四卷。
沁园春·初夏遣怀客何阜。清代。陆震。此地人言,是小扬州,也自繁华。早郊园雨后,争看芍药,游人日午,尽衣春纱。独有思乡,无聊羁客,闭户巡檐手自叉。身何在,笑居然海角,不比天涯。风前莫漫长嗟。算有日、轻帆也到家。正烟波万顷,凫雏雁子,风光五月,菱叶荷花。招手宾朋,水亭深处,绿酒千觚恣意赊。颠狂甚,任玉箫吹裂,画鼓频挝。
浣溪沙 其三 咏梅。明代。张振。绿暗红遮欲暮天。懒从书架理牙签。几回愁坐几回眠。已是夜来风缭绕,更闻帘外雨冥绵。个侬憔悴转堪怜。
尤溪县学观大阁。宋代。朱熹。令尹弦歌不下堂,叱嗟层观丽扶桑。朱甍碧瓦临无地,散帙投壶乐未央。得意溪山供徙倚,忘情鱼鸟共徜徉。应观物我同根处,剖破藩篱即大方。
秋风辞。两汉。刘彻。秋风起兮白云飞,草木黄落兮雁南归。兰有秀兮菊有芳,怀佳人兮不能忘。泛楼船兮济汾河,横中流兮扬素波。箫鼓鸣兮发棹歌,欢乐极兮哀情多。少壮几时兮奈老何!
情若连环,恨如流水,甚时是休。也不须惊怪,沈郎易瘦,也不须惊怪,潘鬓先愁。总是难禁,许多魔难,奈好事教人不自由。空追想,念前欢杳杳,后会悠悠。
凝眸,悔上层楼,谩惹起、新愁压旧愁。向彩笺写遍,相思字了,重重封卷,密寄书邮。料到伊行,时时开看,一看一回和泪收。须知道,口这般病染,两处心头。
沁园春·情若连环。宋代。苏轼。情若连环,恨如流水,甚时是休。也不须惊怪,沈郎易瘦,也不须惊怪,潘鬓先愁。总是难禁,许多魔难,奈好事教人不自由。空追想,念前欢杳杳,后会悠悠。凝眸,悔上层楼,谩惹起、新愁压旧愁。向彩笺写遍,相思字了,重重封卷,密寄书邮。料到伊行,时时开看,一看一回和泪收。须知道,口这般病染,两处心头。
汉用陈平计,间疏楚君臣,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,稍夺其权。增大怒曰:“天下事大定矣,君王自为之,愿赐骸骨,归卒伍。”未至彭城,疽发背,死。
苏子曰:“增之去,善矣。不去,羽必杀增。独恨其不早尔。”然则当以何事去?增劝羽杀沛公,羽不听,终以此失天下,当以是去耶?曰:“否。增之欲杀沛公,人臣之分也;羽之不杀,犹有君人之度也。增曷为以此去哉?《易》曰:‘知几其神乎!’《诗》曰:‘如彼雨雪,先集为霰。’增之去,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。”
范增论。宋代。苏轼。 汉用陈平计,间疏楚君臣,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,稍夺其权。增大怒曰:“天下事大定矣,君王自为之,愿赐骸骨,归卒伍。”未至彭城,疽发背,死。 苏子曰:“增之去,善矣。不去,羽必杀增。独恨其不早尔。”然则当以何事去?增劝羽杀沛公,羽不听,终以此失天下,当以是去耶?曰:“否。增之欲杀沛公,人臣之分也;羽之不杀,犹有君人之度也。增曷为以此去哉?《易》曰:‘知几其神乎!’《诗》曰:‘如彼雨雪,先集为霰。’增之去,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。” 陈涉之得民也,以项燕。项氏之兴也,以立楚怀王孙心;而诸侯之叛之也,以弑义帝。且义帝之立,增为谋主矣。义帝之存亡,岂独为楚之盛衰,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;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。羽之杀卿子冠军也,是弑义帝之兆也。其弑义帝,则疑增之本也,岂必待陈平哉?物必先腐也,而后虫生之;人必先疑也,而后谗入之。陈平虽智,安能间无疑之主哉? 吾尝论义帝,天下之贤主也。独遣沛公入关,而不遣项羽;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,而擢为上将,不贤而能如是乎?羽既矫杀卿子冠军,义帝必不能堪,非羽弑帝,则帝杀羽,不待智者而后知也。增始劝项梁立义帝,诸侯以此服从。中道而弑之,非增之意也。夫岂独非其意,将必力争而不听也。不用其言,而杀其所立,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。 方羽杀卿子冠军,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,君臣之分未定也。为增计者,力能诛羽则诛之,不能则去之,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?增年七十,合则留,不合即去,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,而欲依羽以成功名,陋矣!虽然,增,高帝之所畏也;增不去,项羽不亡。亦人杰也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