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飒风池香满船,杨花漠漠暮春天。
玉人此日心中事,何似乘羊入市年。
维扬郡西亭赠友人。唐代。卢殷。萍飒风池香满船,杨花漠漠暮春天。玉人此日心中事,何似乘羊入市年。
卢殷(746年-810年11月)唐朝诗人,范阳人。元和五年十月,以故登封县尉,卒登封,年六十五。擅长写诗,全唐诗录存他所作诗十三首。自少至老,诗可录传者,在纸凡千余篇。无书不读,然止用以资为诗歌。与孟简、孟郊、冯宿为好朋友。...
卢殷。卢殷(746年-810年11月)唐朝诗人,范阳人。元和五年十月,以故登封县尉,卒登封,年六十五。擅长写诗,全唐诗录存他所作诗十三首。自少至老,诗可录传者,在纸凡千余篇。无书不读,然止用以资为诗歌。与孟简、孟郊、冯宿为好朋友。
岁暮感怀以余年谅无几休日怆已迫为韵。宋代。陆游。在昔祖宗时,风俗极粹美,人材兼南北,议论忘彼此。谁令各植党,更仆而迭起;中更夷狄祸,此风犹未已。臣不难负君,生者固卖死。傥筑太平基,请自厚俗始。
西寺留题。宋代。吕声之。白石孤云自在閒,红尘一事不相关。寺遮翠霭青萝外,人到落花流水间。欲效锦囊收胜概,惭无玉带镇我山。白莲喜结当年红,未厌朝来暮便还。
四月二十九日坐直庐读山谷效东坡作薄薄酒二。宋代。喻良能。薄薄酒,胜独醒。丑丑妇,胜鳏茕。笙歌鼎沸不须羡,松风满耳自足听。前遮后拥未必乐,邀月对影堪娱情。晚食有味可当肉,衡宇无灾胜列屋。鲁东门外听钟鼓,齐宣堂下状觳{觳殳换束}。何如巢林一枝,饮河满腹。水硙多至三十具,胡椒满贮八百斛。何如浊酒一杯,弹琴一曲。子平为富不如贫,子方称贱能骄人。高明之家鬼可瞰,网射纳税官不嗔。中山醇醪醉千日,文君远山致消渴。不如茆柴百钱可一斗,荆钗白头长相守。
褒禅山亦谓之华山,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,而卒葬之;以故其后名之曰“褒禅”。今所谓慧空禅院者,褒之庐冢也。距其院东五里,所谓华山洞者,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。距洞百余步,有碑仆道,其文漫灭,独其为文犹可识曰“花山”。今言“华”如“华实”之“华”者,盖音谬也。
其下平旷,有泉侧出,而记游者甚众,所谓前洞也。由山以上五六里,有穴窈然,入之甚寒,问其深,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,谓之后洞。余与四人拥火以入,入之愈深,其进愈难,而其见愈奇。有怠而欲出者,曰:“不出,火且尽。”遂与之俱出。盖余所至,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,然视其左右,来而记之者已少。盖其又深,则其至又加少矣。方是时,余之力尚足以入,火尚足以明也。既其出,则或咎其欲出者,而余亦悔其随之,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。
游褒禅山记。宋代。王安石。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,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,而卒葬之;以故其后名之曰“褒禅”。今所谓慧空禅院者,褒之庐冢也。距其院东五里,所谓华山洞者,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。距洞百余步,有碑仆道,其文漫灭,独其为文犹可识曰“花山”。今言“华”如“华实”之“华”者,盖音谬也。 其下平旷,有泉侧出,而记游者甚众,所谓前洞也。由山以上五六里,有穴窈然,入之甚寒,问其深,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,谓之后洞。余与四人拥火以入,入之愈深,其进愈难,而其见愈奇。有怠而欲出者,曰:“不出,火且尽。”遂与之俱出。盖余所至,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,然视其左右,来而记之者已少。盖其又深,则其至又加少矣。方是时,余之力尚足以入,火尚足以明也。既其出,则或咎其欲出者,而余亦悔其随之,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。 于是余有叹焉。古人之观于天地、山川、草木、虫鱼、鸟兽,往往有得,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。夫夷以近,则游者众;险以远,则至者少。而世之奇伟、瑰怪,非常之观,常在于险远,而人之所罕至焉,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。有志矣,不随以止也,然力不足者,亦不能至也。有志与力,而又不随以怠,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,亦不能至也。然力足以至焉,于人为可讥,而在己为有悔;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,可以无悔矣,其孰能讥之乎?此余之所得也! 余于仆碑,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,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,何可胜道也哉!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。 四人者:庐陵萧君圭君玉,长乐王回深父,余弟安国平父、安上纯父。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,临川王某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