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筵舞筵。莺喧燕喧。缠头一掷金千。问谁家少年。
衾寒枕寒。香残漏残。春风桃李嫣然。撇花枝独眠。
醉思凡 北来友人劝予出仕,戏书示之。近现代。邓潜。歌筵舞筵。莺喧燕喧。缠头一掷金千。问谁家少年。衾寒枕寒。香残漏残。春风桃李嫣然。撇花枝独眠。
邓潜,生卒年月不详。广州城北三家店打石行业工人,绰号“打石邓”,客家人。道光二十一年四月,当英国侵略军进犯到三家店时,邓潜带领附近的打石工人以石锤、铁棍为武器,截击窜入三家店的英军,与三元里的农民并肩作战。“他们地形熟,又勇敢,又灵敏,神出鬼没地给了英军很大的打击。”...
邓潜。邓潜,生卒年月不详。广州城北三家店打石行业工人,绰号“打石邓”,客家人。道光二十一年四月,当英国侵略军进犯到三家店时,邓潜带领附近的打石工人以石锤、铁棍为武器,截击窜入三家店的英军,与三元里的农民并肩作战。“他们地形熟,又勇敢,又灵敏,神出鬼没地给了英军很大的打击。”
江月晃重山 其一 中秋客窗。元代。邵亨贞。碧树天香带露,朱楼翠袖欹寒。夜深人醉碧阑干。珑玲影,长是隔帘看。又见庭前素魄,何堪镜里朱颜。十年一梦此身闲。西窗悄,诗兴颇相关。
醉落魄(重午)。宋代。赵长卿。淡妆浓抹。西湖人面两奇绝。菖蒲角黍家家节。水戏鱼龙,十里画帘揭。凌波无限生尘袜。冰肌莹彻香罗雪。游船且莫催归楫。遮莫黄昏,天外有新月。
奉和圣制经河上公庙应制。唐代。苏颋。河流无日夜,河上有神仙。辇路曾经此,坛场即宛然。下疑成洞穴,高若在空烟。善物遗方外,和光绕道边。事因周史得,言与汉王传。喜属膺期圣,邦家业又玄。
洊亭。宋代。王安石。朝寻东郭来,西路历洊亭。众山若怨思,惨澹长眉青。迸水泣幽咽,复如语丁宁。岂予久忘之,而欲我小停。歇鞍松柏间,坐起俯轩棂。秋日幸未暮,奈何雨冥冥。
重庆大轰炸。近现代。陈仁德。巴山千仞向天横,巴水九折浪澎澎。山水交辉生灵气,涌出堂堂重庆城。重庆自古称胜地,物阜风淳人重义。夜雨秋池催诗情,艳阳春风满商肆。朝天门上俯两江,征帆片片下瞿塘。月照高楼云影远,风吹深院火锅香。一夕烟尘漫天来,千山万水忽成灾。莽莽神州走倭寇,率土分崩究可哀。满朝衣冠尽西迁,陪都仓皇聚群贤。民族存亡系于此,砥柱巍然欲擎天。号令三军共生死,国旗高扬悲歌起。忍看危局沉沦中,要挽狂澜险恶里。倭儿踏血陷夷陵,战刀西指杀气腾。必灭陪都而后快,遂教长空飞铁鹰。铁鹰蔽空来复去,一时炸弹倾如雨。浓烟腾空走雷霆,烈火遍地殊可惧。火中焉能辩街衢,满城血光照废墟。夜来处处闻号哭,国破家亡痛有馀。触目尸骸相撑拄,残肢横斜道路堵。多少平民弹下亡,骨肉顷刻化为土。试向朝天门下过,狼籍一片可奈何。两岸茫茫成火海,大江滔滔涌血波。从此肆虐连日夜,火球毒弹淩空泻。无助最是城中人,每闻警报即惊诧。防空洞中灯如豆,万民仓卒此中走。父老至今记犹新,呜呼痛哉校场口。是日敌机忒狠毒,白昼狂炸暮相续。洞中窒息人逾千,可怜隧道成地狱。惨状历历举世悲,想像临难肝胆摧。痛哭狂呼苦挣扎,老幼相拥尸成堆。三百年来无此劫,此时江水尽呜咽。国仇世世不能忘,志士誓以血还血。不怕恶魔逞凶狂,抗战精神炸逾强。远征军向丛林去,飞虎队从太空翔。赴汤蹈火死不辞,河山重光会有时。八年血战惊天地,终见敌酋举降旗。灰飞烟灭六十年,华夏崛起定乾坤。大厦摩天光闪烁,欢歌动地舞翩跹。惟有国耻心骨铭,痛史传与后人评。夜深风吹校场口,犹似当年警笛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