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为湖外别,难寄日边书。
讵取疏风义,欣闻有诏除。
图书天禄阁,文陈玉堂庐。
秘记资讐校,人材务养储。
端如策晁董,不比召严徐。
惟我高曾世,曾仍位序居。
永怀元佑始,绝叹建炎初。
衰谢今如此,凄凉实在予。
贺吴仲权召试馆职。宋代。赵蕃。重为湖外别,难寄日边书。讵取疏风义,欣闻有诏除。图书天禄阁,文陈玉堂庐。秘记资讐校,人材务养储。端如策晁董,不比召严徐。惟我高曾世,曾仍位序居。永怀元佑始,绝叹建炎初。衰谢今如此,凄凉实在予。
赵蕃。赵蕃(1143年~1229年),字昌父,号章泉,原籍郑州。理宗绍定二年,以直秘阁致仕,不久卒。諡文节。
和南圃老人龙岩书事。明代。林弼。苍岩百叠树交绿,石栈九折车失轴。山腰忽断峡山来,小溪新水流寒玉。溪上茅茨两三屋,野人足音喜空谷。开门迎客敬三肃,壶有香醪盘有菽。自云今年雨雪足,山棱夏收稻秋熟。稻可酒兮棱可粥,生来城府无轨躅。德公耕
金陵为帝王之州。自六朝迄于南唐,类皆偏据一方,无以应山川之王气。逮我皇帝,定鼎于兹,始足以当之。由是声教所暨,罔间朔南;存神穆清,与天同体。虽一豫一游,亦可为天下后世法。京城之西北有狮子山,自卢龙蜿蜒而来。长江如虹贯,蟠绕其下。上以其地雄胜,诏建楼于巅,与民同游观之乐。遂锡嘉名为“阅江”云。
登览之顷,万象森列,千载之秘,一旦轩露。岂非天造地设,以俟大一统之君,而开千万世之伟观者欤?当风日清美,法驾幸临,升其崇椒,凭阑遥瞩,必悠然而动遐思。见江汉之朝宗,诸侯之述职,城池之高深,关阨之严固,必曰:“此朕沐风栉雨、战胜攻取之所致也。”中夏之广,益思有以保之。见波涛之浩荡,风帆之上下,番舶接迹而来庭,蛮琛联肩而入贡,必曰:“此朕德绥威服,覃及外内之所及也。”四陲之远,益思所以柔之。见两岸之间、四郊之上,耕人有炙肤皲足之烦,农女有捋桑行馌之勤,必曰:“此朕拔诸水火、而登于衽席者也。”万方之民,益思有以安之。触类而思,不一而足。臣知斯楼之建,皇上所以发舒精神,因物兴感,无不寓其致治之思,奚此阅夫长江而已哉?彼临春、结绮,非弗华矣;齐云、落星,非不高矣。不过乐管弦之淫响,藏燕赵之艳姬。一旋踵间而感慨系之,臣不知其为何说也。
阅江楼记。明代。宋濂。 金陵为帝王之州。自六朝迄于南唐,类皆偏据一方,无以应山川之王气。逮我皇帝,定鼎于兹,始足以当之。由是声教所暨,罔间朔南;存神穆清,与天同体。虽一豫一游,亦可为天下后世法。京城之西北有狮子山,自卢龙蜿蜒而来。长江如虹贯,蟠绕其下。上以其地雄胜,诏建楼于巅,与民同游观之乐。遂锡嘉名为“阅江”云。 登览之顷,万象森列,千载之秘,一旦轩露。岂非天造地设,以俟大一统之君,而开千万世之伟观者欤?当风日清美,法驾幸临,升其崇椒,凭阑遥瞩,必悠然而动遐思。见江汉之朝宗,诸侯之述职,城池之高深,关阨之严固,必曰:“此朕沐风栉雨、战胜攻取之所致也。”中夏之广,益思有以保之。见波涛之浩荡,风帆之上下,番舶接迹而来庭,蛮琛联肩而入贡,必曰:“此朕德绥威服,覃及外内之所及也。”四陲之远,益思所以柔之。见两岸之间、四郊之上,耕人有炙肤皲足之烦,农女有捋桑行馌之勤,必曰:“此朕拔诸水火、而登于衽席者也。”万方之民,益思有以安之。触类而思,不一而足。臣知斯楼之建,皇上所以发舒精神,因物兴感,无不寓其致治之思,奚此阅夫长江而已哉?彼临春、结绮,非弗华矣;齐云、落星,非不高矣。不过乐管弦之淫响,藏燕赵之艳姬。一旋踵间而感慨系之,臣不知其为何说也。 虽然,长江发源岷山,委蛇七千余里而始入海,白涌碧翻,六朝之时,往往倚之为天堑;今则南北一家,视为安流,无所事乎战争矣。然则,果谁之力欤?逢掖之士,有登斯楼而阅斯江者,当思帝德如天,荡荡难名,与神禹疏凿之功同一罔极。忠君报上之心,其有不油然而兴者耶? 臣不敏,奉旨撰记,欲上推宵旰图治之切者,勒诸贞珉。他若留连光景之辞,皆略而不陈,惧亵也。
长干释普济坐化。宋代。王安石。投老唯公最故人,相寻长恨隔城闉。百年俯依随薪尽,画手空传净戒身。
惠山试泉。近现代。严古津。春风竹里飏轻烟,团月何曾活火煎。老去方知味无味,军持一勺故山泉。
蟋蟀鸣。清代。张思宪。蟋蟀晚秋鸣,风声搅雨声。蕉窗镫一点,莲漏夜三更。远道思何著,惊人梦不成。苦吟空四壁,赖尔助凄清。
高士咏 其三十四 商山四皓。唐代。吴筠。万方厌秦德,战伐何纷纷。四皓同无为,丘中卧白云。自汉成帝业,一来翼储君。知几道可尚,隐括成元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