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洛阳城春日酽,翠幕家家誇国艳。围花命酒十日狂,何如水月山云日日长相见。
西州藩牧最佳处,古木阴森湖潋滟。湖漘杰观倚南墙,剥雨催风岁久不能缮。
后先知有几贤牧,因循何啻阅亭传。算缗惧不贷主计,星火那能恤诸县。
丹崖唐侯来布宣,世故平生金百鍊。能将奸阱先杜敛,不劳民膜加针砭。
焦心常念足公储,退食遑暇娱宾燕。迨兹再稔治最成,聊尔计工财力羡。
岧峣飞槛抗云表,显敞华堂屹湖面。搜揽一州胜处寻丈间,恍觉蓬莱鳌首抃。
楼成侯已迫瓜戍,澹云寒烟有馀恋。君不见高詹事,吟诗花屿巴笺绚。
又不见宋朝散,照坐鞋红玉壶劝。至今子美子瞻诗集中,能使吾州千古风流擅。
唐侯美政前哲同,能自勒文比黄绢。谫陋愧我拙吟咏,漫绾秋蛇污碑篆。
江山风月今犹昔,墨客词人元不欠。谁能落笔万丈飞晴虹,九鼎雪山之银堋江练。
唐彭州改创南楼为赋长歌。宋代。程公许。小洛阳城春日酽,翠幕家家誇国艳。围花命酒十日狂,何如水月山云日日长相见。西州藩牧最佳处,古木阴森湖潋滟。湖漘杰观倚南墙,剥雨催风岁久不能缮。后先知有几贤牧,因循何啻阅亭传。算缗惧不贷主计,星火那能恤诸县。丹崖唐侯来布宣,世故平生金百鍊。能将奸阱先杜敛,不劳民膜加针砭。焦心常念足公储,退食遑暇娱宾燕。迨兹再稔治最成,聊尔计工财力羡。岧峣飞槛抗云表,显敞华堂屹湖面。搜揽一州胜处寻丈间,恍觉蓬莱鳌首抃。楼成侯已迫瓜戍,澹云寒烟有馀恋。君不见高詹事,吟诗花屿巴笺绚。又不见宋朝散,照坐鞋红玉壶劝。至今子美子瞻诗集中,能使吾州千古风流擅。唐侯美政前哲同,能自勒文比黄绢。谫陋愧我拙吟咏,漫绾秋蛇污碑篆。江山风月今犹昔,墨客词人元不欠。谁能落笔万丈飞晴虹,九鼎雪山之银堋江练。
程公许(?—1251),字季与,一字希颖,号沧州。南宋眉州眉山(今属四川)人,一说叙州宣化(今四川宜宾西北)人。嘉定进士。历官著作郎、起居郎,数论劾史嵩之。后迁中书舍人,进礼部侍郎,又论劾郑清之。屡遭排挤,官终权刑部尚书。有文才,今存《沧州尘缶编》。...
程公许。程公许(?—1251),字季与,一字希颖,号沧州。南宋眉州眉山(今属四川)人,一说叙州宣化(今四川宜宾西北)人。嘉定进士。历官著作郎、起居郎,数论劾史嵩之。后迁中书舍人,进礼部侍郎,又论劾郑清之。屡遭排挤,官终权刑部尚书。有文才,今存《沧州尘缶编》。
谢夔守贾昌言礼宾。宋代。冯山。伯乐善相马,相内不相外。造父善御马,御成不御败。沙丘有病马,志远力未惫。盘身怯泥土,俛首困草稗。强起时奋迅,悲鸣辄喑噫。驽骀倦相逐,童仆几见卖。斯人一回顾,世俗始惊怪。冀北有骏马,散蹄雨雹快。去势驰灭没,朝荆暮燕代。衔辔苟庸拙,道途足险隘。斯人一駷手,千里瞬息届。二者岂不伟,繄人而否泰。相也命所系,御也才所赖。名马世常有,伏枥固有待。伯造不世出,古今重遭会。相得互相起,两致一无碍。所以马与人,功名各自大。
梦后楼台高锁,酒醒帘幕低垂。去年春恨却来时。落花人独立,微雨燕双飞。
记得小蘋初见,两重心字罗衣。琵琶弦上说相思。当时明月在,曾照彩云归。(蘋通:苹)
临江仙·梦后楼台高锁。宋代。晏几道。梦后楼台高锁,酒醒帘幕低垂。去年春恨却来时。落花人独立,微雨燕双飞。记得小蘋初见,两重心字罗衣。琵琶弦上说相思。当时明月在,曾照彩云归。(蘋通:苹)
程通判挽诗二首 其一。宋代。洪适。力行先孝友,潜处伴耕樵。日奉斑衣戏,风移尺布谣。白头方得禄,朱绂便登朝。车作骅骝折,松烟喝鼓箫。
贾天锡惠宝薰乞诗予以兵卫森画戟燕寝凝清香十字作诗报之 其十。宋代。黄庭坚。衣篝丽纨绮,有待乃芬芳。当念真富贵,自薰知见香。
不知今夕何年,飞来五老峰头月。清辉无限,殷勤回照,岁寒苍雪。写入宫商,铺成纨素,尽情夸说。倚胡床老矣,若为消得,除却是,杯中物。自笑平生长客,正沉思、故林幽樾。儿童惊走,龙鸾杂沓,两山排闼。风雨萧萧,冰霜耿耿,相看高节。问此君学和,龙吟水底,几时成阕。
水龙吟 次韵谢五峰。元代。程文海。不知今夕何年,飞来五老峰头月。清辉无限,殷勤回照,岁寒苍雪。写入宫商,铺成纨素,尽情夸说。倚胡床老矣,若为消得,除却是,杯中物。自笑平生长客,正沉思、故林幽樾。儿童惊走,龙鸾杂沓,两山排闼。风雨萧萧,冰霜耿耿,相看高节。问此君学和,龙吟水底,几时成阕。
二月十六日,前乡贡进士韩愈,谨再拜言相公阁下:
向上书及所著文后,待命凡十有九日,不得命。恐惧不敢逃遁,不知所为,乃复敢自纳于不测之诛,以求毕其说,而请命于左右。
后十九日复上宰相书。唐代。韩愈。 二月十六日,前乡贡进士韩愈,谨再拜言相公阁下: 向上书及所著文后,待命凡十有九日,不得命。恐惧不敢逃遁,不知所为,乃复敢自纳于不测之诛,以求毕其说,而请命于左右。 愈闻之:蹈水火者之求免于人也,不惟其父兄子弟之慈爱,然后呼而望之也。将有介于其侧者,虽其所憎怨,苟不至乎欲其死者,则将大其声疾呼而望其仁之也。彼介于其侧者,闻其声而见其事,不惟其父兄子弟之慈爱,然后往而全之也。虽有所憎怨,苟不至乎欲其死者,则将狂奔尽气,濡手足,焦毛发,救之而不辞也。若是者何哉?其势诚急而其情诚可悲也。 愈之强学力行有年矣。愚不惟道之险夷,行且不息,以蹈于穷饿之水火,其既危且亟矣,大其声而疾呼矣。阁下其亦闻而见之矣,其将往而全之欤?抑将安而不救欤?有来言于阁下者曰:“有观溺于水而爇于火者,有可救之道,而终莫之救也。”阁下且以为仁人乎哉?不然,若愈者,亦君子之所宜动心者也。 或谓愈:“子言则然矣,宰相则知子矣,如时不可何?”愈窃谓之不知言者。诚其材能不足当吾贤相之举耳;若所谓时者,固在上位者之为耳,非天之所为也。前五六年时,宰相荐闻,尚有自布衣蒙抽擢者,与今岂异时哉?且今节度、观察使及防御营田诸小使等,尚得自举判官,无间于已仕未仕者;况在宰相,吾君所尊敬者,而曰不可乎?古之进人者,或取于盗,或举于管库。今布衣虽贱,犹足以方乎此。情隘辞蹙,不知所裁,亦惟少垂怜焉。 愈再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