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长空风乍生,茫然四壁尽涛声。绨袍不改寒凉色,雪舫徒含旧故情。
偶记蠡湖惊感发,曾依渔火傲凄清。祇今病癖便幽逸,喜听檐前铁马鸣。
寒夜有怀。明代。陶益。半夜长空风乍生,茫然四壁尽涛声。绨袍不改寒凉色,雪舫徒含旧故情。偶记蠡湖惊感发,曾依渔火傲凄清。祇今病癖便幽逸,喜听檐前铁马鸣。
陶益(一五二○?—一六○○?),字允谦,号练江居士、江门迂客。其祖本为郁林人,附籍新会。明世宗嘉靖三十五年(一五五六)以明经授江西永新训导。读书博学强记,精易通理。尝日集诸生,讲白沙之学于明伦堂;又构樾墩书屋,读书其中。抚按交荐,以目疾辞归,年八十卒。著有《练江子樾墩集》。清顾嗣协《冈州遗稿》卷五、清温汝能《粤东诗海》卷二一有传。...
陶益。陶益(一五二○?—一六○○?),字允谦,号练江居士、江门迂客。其祖本为郁林人,附籍新会。明世宗嘉靖三十五年(一五五六)以明经授江西永新训导。读书博学强记,精易通理。尝日集诸生,讲白沙之学于明伦堂;又构樾墩书屋,读书其中。抚按交荐,以目疾辞归,年八十卒。著有《练江子樾墩集》。清顾嗣协《冈州遗稿》卷五、清温汝能《粤东诗海》卷二一有传。
别何员外。唐代。元结。谁能守清躅,谁能嗣世儒。吾见何君饶,为人有是夫。黜官二十年,未曾暂崎岖。终不病贫贱,寥寥无所拘。忽然逢知己,数月领官符。犹是尚书郎,收赋来江湖。人皆悉苍生,随意极所须。比盗无兵甲,似偷又不如。公能独宽大,使之力自输。吾欲探时谣,为公伏奏书。但恐抵忌讳,未知肯听无。不然且相送,醉欢于坐隅。
修既治滁之明年,夏,始饮滁水而甘。问诸滁人,得于州南百步之远。其上则丰山,耸然而特立;下则幽谷,窈然而深藏;中有清泉,滃然而仰出。俯仰左右,顾而乐之。于是疏泉凿石,辟地以为亭,而与滁人往游其间。
滁于五代干戈之际,用武之地也。昔太祖皇帝,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,生擒其皇甫辉、姚凤于滁东门之外,遂以平滁。修尝考其山川,按其图记,升高以望清流之关,欲求辉、凤就擒之所。而故老皆无在也,盖天下之平久矣。自唐失其政,海内分裂,豪杰并起而争,所在为敌国者,何可胜数?及宋受天命,圣人出而四海一。向之凭恃险阻,铲削消磨,百年之间,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。欲问其事,而遗老尽矣!
丰乐亭记。宋代。欧阳修。 修既治滁之明年,夏,始饮滁水而甘。问诸滁人,得于州南百步之远。其上则丰山,耸然而特立;下则幽谷,窈然而深藏;中有清泉,滃然而仰出。俯仰左右,顾而乐之。于是疏泉凿石,辟地以为亭,而与滁人往游其间。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,用武之地也。昔太祖皇帝,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,生擒其皇甫辉、姚凤于滁东门之外,遂以平滁。修尝考其山川,按其图记,升高以望清流之关,欲求辉、凤就擒之所。而故老皆无在也,盖天下之平久矣。自唐失其政,海内分裂,豪杰并起而争,所在为敌国者,何可胜数?及宋受天命,圣人出而四海一。向之凭恃险阻,铲削消磨,百年之间,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。欲问其事,而遗老尽矣! 今滁介江淮之间,舟车商贾、四方宾客之所不至,民生不见外事,而安于畎亩衣食,以乐生送死。而孰知上之功德,休养生息,涵煦于百年之深也。 修之来此,乐其地僻而事简,又爱其俗之安闲。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,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,俯而听泉。掇幽芳而荫乔木,风霜冰雪,刻露清秀,四时之景,无不可爱。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,而喜与予游也。因为本其山川,道其风俗之美,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,幸生无事之时也。 夫宣上恩德,以与民共乐,刺史之事也。遂书以名其亭焉。
天冠山二十八首 其十 寒月泉。元代。王士熙。泉清孤月现,夜久空山寒。不用取烹茗,自然涤尘烦。
秋夜与友人对酌。明代。卢龙云。江山何事苦相留,握手逢君慰倦游。话旧且亲徐孺榻,思归休上仲宣楼。月临对坐通宵昼,风洒酡颜满面秋。怪是更阑人未寝,旅怀今夕不知愁。
寿张敬立二首 其一。宋代。程公许。高堂八十亲,备福九五畴。虎节安山国,雁序班霜秋。积善有源委,触目皆琳璆。一笑寿觞举,背萱可忘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