藩镇各传新号令,山河那复旧提封。
归时剩语骑鲸老,坚卧无如涧底松。
次韵奉送李季言四首。宋代。张元干。藩镇各传新号令,山河那复旧提封。归时剩语骑鲸老,坚卧无如涧底松。
元干出身书香门第。其父名动,进士出身,官至龙图阁直学士,能诗。张元干受其家风影响,从小聪明好学,永泰的寒光阁、水月亭是他幼年生活和读书处。十四五岁随父亲至河北官廨(在临漳县)已能写诗,常与父亲及父亲的客人唱和,人称之“敏悟”。...
张元干。元干出身书香门第。其父名动,进士出身,官至龙图阁直学士,能诗。张元干受其家风影响,从小聪明好学,永泰的寒光阁、水月亭是他幼年生活和读书处。十四五岁随父亲至河北官廨(在临漳县)已能写诗,常与父亲及父亲的客人唱和,人称之“敏悟”。
分定。宋代。吴潜。丁年曾授此东州,恳恳笺天得罢休。七上八下忽九闰,十洲三岛终一游。人言官贵体当重,自笑儿痴病未瘳。只为君恩深莫报,明年春尽得归不。
武清道中作 其一。清代。黄遵宪。始识风尘苦,吾生第一回。斗星随北指,云气挟东来。走竟偕牛马,臣初出草莱。海天千万里,南望几徘徊。
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,必有过人之节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,匹夫见辱,拔剑而起,挺身而斗,此不足为勇也。天下有大勇者,卒然临之而不惊,无故加之而不怒。此其所挟持者甚大,而其志甚远也。
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,其事甚怪;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,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。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,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;而世不察,以为鬼物,亦已过矣。且其意不在书。
留侯论。宋代。苏轼。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,必有过人之节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,匹夫见辱,拔剑而起,挺身而斗,此不足为勇也。天下有大勇者,卒然临之而不惊,无故加之而不怒。此其所挟持者甚大,而其志甚远也。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,其事甚怪;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,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。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,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;而世不察,以为鬼物,亦已过矣。且其意不在书。 当韩之亡,秦之方盛也,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。其平居无罪夷灭者,不可胜数。虽有贲、育,无所复施。夫持法太急者,其锋不可犯,而其势未可乘。子房不忍忿忿之心,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;当此之时,子房之不死者,其间不能容发,盖亦已危矣。 千金之子,不死于盗贼,何者?其身之可爱,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。子房以盖世之才,不为伊尹、太公之谋,而特出于荆轲、聂政之计,以侥幸于不死,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。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。彼其能有所忍也,然后可以就大事,故曰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 楚庄王伐郑,郑伯肉袒牵羊以逆;庄王曰:“其君能下人,必能信用其民矣。”遂舍之。勾践之困于会稽,而归臣妾于吴者,三年而不倦。且夫有报人之志,而不能下人者,是匹夫之刚也。夫老人者,以为子房才有余,而忧其度量之不足,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,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。何则?非有生平之素,卒然相遇于草野之间,而命以仆妾之役,油然而不怪者,此固秦皇之所不能惊,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。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,而项籍之所以败者,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。项籍唯不能忍,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;高祖忍之,养其全锋而待其弊,此子房教之也。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,高祖发怒,见于词色。由此观之,犹有刚强不忍之气,非子房其谁全之? 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,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,不称其志气。呜呼!此其所以为子房欤!
灞水新愁,端州旧梦。轻轻缀辑浑无缝。向知君面更知心,长安风月凭相共。
偶学雕虫,居然绣凤。看来字字龙蛇动。多情何必作诗人,诗人不外多情种。
踏莎行 周啸潮以诗来,喜拈此解壮之。近现代。章士钊。灞水新愁,端州旧梦。轻轻缀辑浑无缝。向知君面更知心,长安风月凭相共。偶学雕虫,居然绣凤。看来字字龙蛇动。多情何必作诗人,诗人不外多情种。
送蕲州裴员外。唐代。李山甫。正作南宫第一人,暂随霓旆怆离群。晓从阙下辞天子,春向江头待使君。五马尚迷青琐路,双鱼犹惹翠兰芬。明朝无路寻归处,禁树参差隔紫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