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载之前颇能忆,与子跌宕长安陌。人间快事无不有,一醉两见东方白。
我歌若舞各自爱,日居月诸非所惜。边尘一夜动蓟门,汉殿三秋问军檄。
趋曹自是小臣分,扼腕岂仗书生力。陈卿已赋蜀道难,吾亦思从季鹰策。
事往那能计容鬓,时来且办生毛翮。只今子作荆州守,列牙横纛驱前后。
荆州小儿骑竹马,吏人花间互奔走。游刃理解万事无,抱牍丝棼片言剖。
十日不治一日尽,狱市岂足妨杯酒。雄风昼接梦泽长,壮气涛连峡江吼。
都门把鞭话今昔,红尘萋迷万杨柳。子若秋登落帽台,座上得少王生否。
今昔行送袁荆州丈。明代。王世贞。十载之前颇能忆,与子跌宕长安陌。人间快事无不有,一醉两见东方白。我歌若舞各自爱,日居月诸非所惜。边尘一夜动蓟门,汉殿三秋问军檄。趋曹自是小臣分,扼腕岂仗书生力。陈卿已赋蜀道难,吾亦思从季鹰策。事往那能计容鬓,时来且办生毛翮。只今子作荆州守,列牙横纛驱前后。荆州小儿骑竹马,吏人花间互奔走。游刃理解万事无,抱牍丝棼片言剖。十日不治一日尽,狱市岂足妨杯酒。雄风昼接梦泽长,壮气涛连峡江吼。都门把鞭话今昔,红尘萋迷万杨柳。子若秋登落帽台,座上得少王生否。
王世贞(1526年-1590年)字元美,号凤洲,又号弇州山人,汉族,太仓(今江苏太仓)人,明代文学家、史学家。“后七子”领袖之一。官刑部主事,累官刑部尚书,移疾归,卒赠太子少保。好为古诗文,始于李攀龙主文盟,攀龙死,独主文坛二十年。有《弇山堂别集》、《嘉靖以来首辅传》、《觚不觚录》、《弇州山人四部稿》等。...
王世贞。王世贞(1526年-1590年)字元美,号凤洲,又号弇州山人,汉族,太仓(今江苏太仓)人,明代文学家、史学家。“后七子”领袖之一。官刑部主事,累官刑部尚书,移疾归,卒赠太子少保。好为古诗文,始于李攀龙主文盟,攀龙死,独主文坛二十年。有《弇山堂别集》、《嘉靖以来首辅传》、《觚不觚录》、《弇州山人四部稿》等。
水调歌头·三衢舟次遇陈方大适粤西贺其秋捷兼送其行。清代。黄之隽。万马尽辟易,一骥踏清秋。渥洼种是汗血,不负九方求。鞭已输君先著,驾又惭予频覂,徒忆旧同游。相见话离绪,江影绕双舟。滕王咏,湘灵句,总风流。算程春到漓水,花气拥旌斿。见折桂枝轻便,又茁兰芽容易,妙齿撞烟楼。开府顾之喜,星聚粤山头。
邺城道 其四。明代。袁宏道。且著双眉目,休随俗笑嚬。帘前挝鼓吏,床上捉刀人。胡粉装尤怪,蔗竿舞入神。精光如可画,宁与魄俱尘。
赏雪花分得青字。明代。陈是集。吹起春风若有馨,指工妙处擅丹青。瀛洲胜地曾闻种,西子妆馀或起灵。幸入筵间供啸咏,犹强枝上自飘零。安知一部天香色,不是冰魂所合形。
松寥阁与堪公夜坐看月晨起值花朝连春分纪事同赠。明代。洪恩。自赴已公招,清言破寂寥。茶全烹谷雨,春半及花朝。薄雾笼寒月,微风上夜潮。不知峰顶雪,还待几时消。
舟过长寿感赋。清代。姚椿。嘉庆之三载,孟夏月上旬。舟行发巴渝,薄暮濒江滨。因思去年冬,此邑遭黄巾。传闻意尚恻,何况目睹真。系缆上岸行,城市皆沈沦。一山在城西,庙宇黯不新。不知何王宫,楼观栖微尘。栋梁未尽圮,阶级犹可循。劫灰所偶遗,此亦灵光伦。折行入禹庙,明德昭明禋。谓当食万年,何意荒荆榛。内有前县令,坐系经年春。守土弃土走,何以腰垂绅。谍告反得死,何以谢万民。庙前双桂树,围大容转轮。曾见探丸来,烈焰飞城闉。我欲从之语,无言独含颦。偶焉遇牙郎,为我琐细论。自云有父兄,同来达巴岷。与君为同乡,身亦江南人。嗟哉为利谋,岂意遭难屯。先是惊风鹤,寇至闻比邻。自当静境内,大义慷慨申。民心既以安,士气亦以振。常时乏备御,临难犹逡巡。游侦彼何辜,乃向长流湮。静镇尔岂能,闻贼意则瞋。城中击钟鼓,城外丛棘矜。此地高踞山,其下为通津。寇来何坦如,不用设距堙。官守死其职,去就民所遵。县令仓卒逃,余众尤私身。挤排大江中,戢戢为鱼鳞。亲戚谁复知,但闻呼救频。县尉独守廨,平日颇宽仁。贼渠知好官,推磨使之驯。愿为厉鬼死,气结不复呻。元戎率滇师,解园策如神。首问失城罪,有喙何能伸。章绶宜在腰,积贮宜在囷。犴狴宜有囚,库藏宜有银。一一皆自服,絷俟军事竣。独惜十万家,一炬胥泯泯。至今月黑时,野阔飞青磷。众者化为少,富者化为贫。弟行寻其兄,儿啼号其亲。身亦有父兄,欲问无由询。孤身客他乡,已矣长含辛。吾闻此言悲,涕泗横无因。蜀中苦兵久,惟有呼昊雯。作诗纪姓氏,尉张令则陈。生者戒守吏,死者劝为臣。
赵良者,燕人也。漂泊江湖,疾恶如仇。一日,途经谢庄,闻有哭声,遂疾步入茅舍,见一少女蓬头垢面,哀甚。义士询之,乃知为某村二恶少所凌辱也,痛不欲生。义士怒不可遏,径自诣某村,索二恶少,责之曰:“汝等何故凌辱无辜少女?”一恶少虎视眈眈曰:“何预尔事?”义士瞋目斥之:“汝非人也,但禽兽耳!”未及恶少出剑,义士之白刃已入其胸,立仆。一恶少伏地求恕,义士斩其耳以示众,儆其不得为非作歹也。
义士赵良。两汉。佚名。 赵良者,燕人也。漂泊江湖,疾恶如仇。一日,途经谢庄,闻有哭声,遂疾步入茅舍,见一少女蓬头垢面,哀甚。义士询之,乃知为某村二恶少所凌辱也,痛不欲生。义士怒不可遏,径自诣某村,索二恶少,责之曰:“汝等何故凌辱无辜少女?”一恶少虎视眈眈曰:“何预尔事?”义士瞋目斥之:“汝非人也,但禽兽耳!”未及恶少出剑,义士之白刃已入其胸,立仆。一恶少伏地求恕,义士斩其耳以示众,儆其不得为非作歹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