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仑与玄圃,实惟王母台。云和扬妙音,容成进玉杯。
双材悲不纳,抗歌一何哀。戴胜慭既欢,蛾眉皬已摧。
幸有三青鸟,为我衔书来。阿环总真籍,五岳秀骨开。
元气亘不死,与之久徘徊。神仙济万世,蜉蝣安在哉。
霆声发春荣,百卉纷以茁。清风有时来,香草遂见别。
幼清好奇服,纫之为佩纕。盈腰户服艾,不采庸何伤。
众嫭妒盛颜,彼姝爱时节。愿言长敷荣,毋使芳非歇。
杂兴 其二。清代。严永华。昆仑与玄圃,实惟王母台。云和扬妙音,容成进玉杯。双材悲不纳,抗歌一何哀。戴胜慭既欢,蛾眉皬已摧。幸有三青鸟,为我衔书来。阿环总真籍,五岳秀骨开。元气亘不死,与之久徘徊。神仙济万世,蜉蝣安在哉。霆声发春荣,百卉纷以茁。清风有时来,香草遂见别。幼清好奇服,纫之为佩纕。盈腰户服艾,不采庸何伤。众嫭妒盛颜,彼姝爱时节。愿言长敷荣,毋使芳非歇。
严永华,字少蓝,桐乡人。安徽巡抚归安沈秉成继室。有《纫兰室诗钞》、《鲽砚庐诗钞》。...
严永华。严永华,字少蓝,桐乡人。安徽巡抚归安沈秉成继室。有《纫兰室诗钞》、《鲽砚庐诗钞》。
王干以诗寄和答。宋代。韩淲。福唐荔子冬生花,青榕深深多释家。海山会府亦繁富,官自货盐常造茶。民以不冤刑狱折,无岁无人无一节。同僚斗牛应暖热,中酒过厅不可说。
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,夫岂然哉?盖世所传诗者,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。凡士之蕴其所有,而不得施于世者,多喜自放于山巅水涯之外,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之状类,往往探其奇怪,内有忧思感愤之郁积,其兴于怨刺,以道羁臣寡妇之所叹,而写人情之难言。盖愈穷则愈工。然则非诗之能穷人,殆穷者而后工也。
予友梅圣俞,少以荫补为吏,累举进士,辄抑于有司,困于州县,凡十余年。年今五十,犹从辟书,为人之佐,郁其所蓄,不得奋见于事业。其家宛陵,幼习于诗,自为童子,出语已惊其长老。既长,学乎六经仁义之说,其为文章,简古纯粹,不求苟说于世。世之人徒知其诗而已。然时无贤愚,语诗者必求之圣俞;圣俞亦自以其不得志者,乐于诗而发之,故其平生所作,于诗尤多。世既知之矣,而未有荐于上者。昔王文康公尝见而叹曰:“二百年无此作矣!”虽知之深,亦不果荐也。若使其幸得用于朝廷,作为雅、颂,以歌咏大宋之功德,荐之清庙,而追商、周、鲁颂之作者,岂不伟欤!奈何使其老不得志,而为穷者之诗,乃徒发于虫鱼物类,羁愁感叹之言。世徒喜其工,不知其穷之久而将老也!可不惜哉!
梅圣俞诗集序。宋代。欧阳修。 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,夫岂然哉?盖世所传诗者,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。凡士之蕴其所有,而不得施于世者,多喜自放于山巅水涯之外,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之状类,往往探其奇怪,内有忧思感愤之郁积,其兴于怨刺,以道羁臣寡妇之所叹,而写人情之难言。盖愈穷则愈工。然则非诗之能穷人,殆穷者而后工也。 予友梅圣俞,少以荫补为吏,累举进士,辄抑于有司,困于州县,凡十余年。年今五十,犹从辟书,为人之佐,郁其所蓄,不得奋见于事业。其家宛陵,幼习于诗,自为童子,出语已惊其长老。既长,学乎六经仁义之说,其为文章,简古纯粹,不求苟说于世。世之人徒知其诗而已。然时无贤愚,语诗者必求之圣俞;圣俞亦自以其不得志者,乐于诗而发之,故其平生所作,于诗尤多。世既知之矣,而未有荐于上者。昔王文康公尝见而叹曰:“二百年无此作矣!”虽知之深,亦不果荐也。若使其幸得用于朝廷,作为雅、颂,以歌咏大宋之功德,荐之清庙,而追商、周、鲁颂之作者,岂不伟欤!奈何使其老不得志,而为穷者之诗,乃徒发于虫鱼物类,羁愁感叹之言。世徒喜其工,不知其穷之久而将老也!可不惜哉! 圣俞诗既多,不自收拾。其妻之兄子谢景初,惧其多而易失也,取其自洛阳至于吴兴以来所作,次为十卷。予尝嗜圣俞诗,而患不能尽得之,遽喜谢氏之能类次也,辄序而藏之。 其后十五年,圣俞以疾卒于京师,余既哭而铭之,因索于其家,得其遗稿千余篇,并旧所藏,掇其尤者六百七十七篇,为一十五卷。呜呼!吾于圣俞诗论之详矣,故不复云。 庐陵欧阳修序。
雪。宋代。梅尧臣。朔云生晚雨,腊霰集狂风。不数花多出,安知天更工。漫阶夜已积,万物晓初蒙。谁忆新丰酒,乘驴灞水东。
寓武昌郡寄真定刘晋川先生 其一。明代。李贽。密密梧桐树,亭亭相与许。中夜闻人声,疑是见君子。
玄门草闇歌。明代。袁华。吴淞江北丘虚南,壤土沃衍泉水甘。宅幽据胜得佳处,乃是玄门之草闇。闇中主者貌奇古,昔曾骑从将军府。锦绣楼台劫火馀,豪杰销沈化黄土。一葛兼一裘,归从赤松游。采芝行引鹤,卖药或乘牛。得钱沽酒浇牢愁,挽之那止辄掉头。霸陵醉尉不诃问,烟波钓徒相倡酬。草闇足佳致,当窗昆玉峙。流云度松颠,飞泉鸣竹里。可以烧凡铅,鼓素琴,屏三彭,戏五禽。渔樵或争席,利禄岂关心。斯时斯境不易得,按图便欲穷幽寻。登真隐诀傥相与,迟汝鸾笙县圃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