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角雌鸠鸣,山家知足雨。凉飔始振条,阴霭尚延圃。
适野聊薄游,遂及田间侣。沙水浑亦洁,忻然过前浦。
登高瞰原隰,新华满禾黍。明丽出远山,飒爽启晴宇。
岭霁云犹烧,林暝月已吐。乘兴共还归,分散松径语。
雨霁,与近邻小游。清代。李宪噩。屋角雌鸠鸣,山家知足雨。凉飔始振条,阴霭尚延圃。适野聊薄游,遂及田间侣。沙水浑亦洁,忻然过前浦。登高瞰原隰,新华满禾黍。明丽出远山,飒爽启晴宇。岭霁云犹烧,林暝月已吐。乘兴共还归,分散松径语。
李宪噩,字怀民,以字行。号十桐,高密人。诸生。有《十桐草堂诗集》。...
李宪噩。李宪噩,字怀民,以字行。号十桐,高密人。诸生。有《十桐草堂诗集》。
水调歌头 招友人饮。元代。胡祗遹。人处六函内,蚊睫一微尘。匆匆数十寒暑,驹隙等逡巡。礼乐衣冠缚束,文字功名汨没,辱宠万悲忻。雅意竟谁了,含恨入荒闉。笑缁黄,夸解脱,保天真。将心自游,溟涬屈蛰不生春。气化也应归尽,云影白衣苍狗,何处驻阳神。莫听三家语,来作醉乡民。
谢人惠猫头笋。宋代。黄庭坚。长沙一月煨鞭笋,鹦鹉洲前人未知。走送烦公助汤饼,猫头突兀想穿篱。
翌日宫教惠诗次韵二首。宋代。刘克庄。即令身在水云间,不著斯人玉笋班。子美步归犹恋阙,浩然肩耸径还山。人情薄似平原酒,世路危于滟澦滩。华栋把茅皆幻假,祝君黄发映朱颜。
百花开遍园林,又春归也谁为主。深黄浅紫,娇红腻白,他谁能妒。似不胜情,醉归花月,梦回云雨。又丰肌、恰被东风摇动,盈盈底、霓裳舞。
世事纷纷无据。与杨花、飞来飞去。当年斗大,知他多少,蜂窥蝶觑。金谷春移,玉华人散,此愁难诉。漫寻思,承诏沈香亭上,倚阑干处。
水龙吟。宋代。陈著。百花开遍园林,又春归也谁为主。深黄浅紫,娇红腻白,他谁能妒。似不胜情,醉归花月,梦回云雨。又丰肌、恰被东风摇动,盈盈底、霓裳舞。世事纷纷无据。与杨花、飞来飞去。当年斗大,知他多少,蜂窥蝶觑。金谷春移,玉华人散,此愁难诉。漫寻思,承诏沈香亭上,倚阑干处。
修既治滁之明年,夏,始饮滁水而甘。问诸滁人,得于州南百步之远。其上则丰山,耸然而特立;下则幽谷,窈然而深藏;中有清泉,滃然而仰出。俯仰左右,顾而乐之。于是疏泉凿石,辟地以为亭,而与滁人往游其间。
滁于五代干戈之际,用武之地也。昔太祖皇帝,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,生擒其皇甫辉、姚凤于滁东门之外,遂以平滁。修尝考其山川,按其图记,升高以望清流之关,欲求辉、凤就擒之所。而故老皆无在也,盖天下之平久矣。自唐失其政,海内分裂,豪杰并起而争,所在为敌国者,何可胜数?及宋受天命,圣人出而四海一。向之凭恃险阻,铲削消磨,百年之间,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。欲问其事,而遗老尽矣!
丰乐亭记。宋代。欧阳修。 修既治滁之明年,夏,始饮滁水而甘。问诸滁人,得于州南百步之远。其上则丰山,耸然而特立;下则幽谷,窈然而深藏;中有清泉,滃然而仰出。俯仰左右,顾而乐之。于是疏泉凿石,辟地以为亭,而与滁人往游其间。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,用武之地也。昔太祖皇帝,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,生擒其皇甫辉、姚凤于滁东门之外,遂以平滁。修尝考其山川,按其图记,升高以望清流之关,欲求辉、凤就擒之所。而故老皆无在也,盖天下之平久矣。自唐失其政,海内分裂,豪杰并起而争,所在为敌国者,何可胜数?及宋受天命,圣人出而四海一。向之凭恃险阻,铲削消磨,百年之间,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。欲问其事,而遗老尽矣! 今滁介江淮之间,舟车商贾、四方宾客之所不至,民生不见外事,而安于畎亩衣食,以乐生送死。而孰知上之功德,休养生息,涵煦于百年之深也。 修之来此,乐其地僻而事简,又爱其俗之安闲。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,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,俯而听泉。掇幽芳而荫乔木,风霜冰雪,刻露清秀,四时之景,无不可爱。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,而喜与予游也。因为本其山川,道其风俗之美,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,幸生无事之时也。 夫宣上恩德,以与民共乐,刺史之事也。遂书以名其亭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