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深应是枕双欹,思得臯夔事业齐。
终为清时难退隐,出山甘被百禽啼。
宿猿洞和张徽韵。宋代。程师孟。更深应是枕双欹,思得臯夔事业齐。终为清时难退隐,出山甘被百禽啼。
(1009—1086)宋苏州人,字公辟。仁宗景祐元年进士。历知南康军、楚州,提点夔州路刑狱,徙河东路。晋地山谷春夏多水,师孟出钱开渠筑堰,淤良田万八千顷。自江西转运使改知福州,治行为东南之最。累知广州、越州、青州,为政简严,痛惩豪恶,民为立生祠。...
程师孟。(1009—1086)宋苏州人,字公辟。仁宗景祐元年进士。历知南康军、楚州,提点夔州路刑狱,徙河东路。晋地山谷春夏多水,师孟出钱开渠筑堰,淤良田万八千顷。自江西转运使改知福州,治行为东南之最。累知广州、越州、青州,为政简严,痛惩豪恶,民为立生祠。
篱上牵牛花。宋代。梅尧臣。楚女雾露中,篱上摘牵牛。花蔓相连延,星宿光未收。采之一何早,日出颜色休。持置梅卤间,染姜奉盘羞。烂如珊瑚枝,恼翁牙齿柔。齿柔不能食,粱肉坐为雠。
山中即事四首 其三。明代。吴琏。四角黄牛一草庐,一山松竹一江鱼。饮馀盏酒即寻睡,了却些农便看书。挺岁萱花堂以北,争春兰茁雨之馀。故人若问陶元亮,飞鸟还林只自如。
早超煮药。元代。方回。五更钟已动,起步望中庭。东壁忽闻雨,西窗犹见星。□□燃小灶,汲水净空瓶。儿子归来好,年来乏使令。
染柳烟消,敲菰雨断,历历犹寄斜阳。掩冉玉妃芳袂,拥出灵场。倩他鸳鸯来寄语,驻君舴艋亦何妨。渔榔静,独奏棹歌,邀妃试酌清觞。
湖上云渐暝,秋浩荡,鲜风支尽蝉粮。赠我非环非佩,万斛生香。半蜗茅屋归吹影,数螺苔石压波光。鸳鸯笑,何似且留双楫,翠隐红藏。
昼锦堂(荷花)。宋代。蒋捷。染柳烟消,敲菰雨断,历历犹寄斜阳。掩冉玉妃芳袂,拥出灵场。倩他鸳鸯来寄语,驻君舴艋亦何妨。渔榔静,独奏棹歌,邀妃试酌清觞。湖上云渐暝,秋浩荡,鲜风支尽蝉粮。赠我非环非佩,万斛生香。半蜗茅屋归吹影,数螺苔石压波光。鸳鸯笑,何似且留双楫,翠隐红藏。
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、武、成、康之际,何其爱民之深,忧民之切,而待天下以君子长者之道也。有一善,从而赏之,又从而咏歌嗟叹之,所以乐其始而勉其终。有一不善,从而罚之,又从而哀矜惩创之,所以弃其旧而开其新。故其吁俞之声,欢忻惨戚,见于虞、夏、商、周之书。成、康既没,穆王立,而周道始衰,然犹命其臣吕侯,而告之以祥刑。其言忧而不伤,威而不怒,慈爱而能断,恻然有哀怜无辜之心,故孔子犹有取焉。
《传》曰:“赏疑从与,所以广恩也;罚疑从去,所以慎刑也。当尧之时,皋陶为士。将杀人,皋陶曰“杀之”三,尧曰“宥之”三。故天下畏皋陶执法之坚,而乐尧用刑之宽。四岳曰“鲧可用”,尧曰“不可,鲧方命圮族”,既而曰“试之”。何尧之不听皋陶之杀人,而从四岳之用鲧也?然则圣人之意,盖亦可见矣。
刑赏忠厚之至论。宋代。苏轼。 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、武、成、康之际,何其爱民之深,忧民之切,而待天下以君子长者之道也。有一善,从而赏之,又从而咏歌嗟叹之,所以乐其始而勉其终。有一不善,从而罚之,又从而哀矜惩创之,所以弃其旧而开其新。故其吁俞之声,欢忻惨戚,见于虞、夏、商、周之书。成、康既没,穆王立,而周道始衰,然犹命其臣吕侯,而告之以祥刑。其言忧而不伤,威而不怒,慈爱而能断,恻然有哀怜无辜之心,故孔子犹有取焉。 《传》曰:“赏疑从与,所以广恩也;罚疑从去,所以慎刑也。当尧之时,皋陶为士。将杀人,皋陶曰“杀之”三,尧曰“宥之”三。故天下畏皋陶执法之坚,而乐尧用刑之宽。四岳曰“鲧可用”,尧曰“不可,鲧方命圮族”,既而曰“试之”。何尧之不听皋陶之杀人,而从四岳之用鲧也?然则圣人之意,盖亦可见矣。 《书》曰:“罪疑惟轻,功疑惟重。与其杀不辜,宁失不经。”呜呼,尽之矣。可以赏,可以无赏,赏之过乎仁;可以罚,可以无罚,罚之过乎义。过乎仁,不失为君子;过乎义,则流而入于忍人。故仁可过也,义不可过也。古者赏不以爵禄,刑不以刀锯。赏之以爵禄,是赏之道行于爵禄之所加,而不行于爵禄之所不加也。刑之以刀锯,是刑之威施于刀锯之所及,而不施于刀锯之所不及也。先王知天下之善不胜赏,而爵禄不足以劝也;知天下之恶不胜刑,而刀锯不足以裁也。是故疑则举而归之于仁,以君子长者之道待天下,使天下相率而归于君子长者之道。故曰:忠厚之至也。 《诗》曰:“君子如祉,乱庶遄已。君子如怒,乱庶遄沮。”夫君子之已乱,岂有异术哉?时其喜怒,而无失乎仁而已矣。《春秋》之义,立法贵严,而责人贵宽。因其褒贬之义,以制赏罚,亦忠厚之至也。
玉楼春 与缵之清华志华游开元寺。近现代。章士钊。行人诧到开元寺。戏鼓酒旗纷一市。梦中姚宋定伤心,天宝季年荒怠始。依稀记载江南事。紫曲门荒难记忆。西来老趁少年游,笑识平康唐旧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