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宸朝罢缀鸳鸾,丹凤楼前驻马看。
惟有终南山色在,晴明依旧满长安。
退朝望终南山。唐代。李拯。紫宸朝罢缀鸳鸾,丹凤楼前驻马看。惟有终南山色在,晴明依旧满长安。
[唐](公元?年至八八六年)字昌时,陇西人。生年不详,卒于唐僖宗光启二年。咸通十二年,(公元八七一年)登进士第。...
李拯。[唐](公元?年至八八六年)字昌时,陇西人。生年不详,卒于唐僖宗光启二年。咸通十二年,(公元八七一年)登进士第。
眼儿媚(代答)。宋代。史达祖。儿家七十二鸳鸯。珠佩锁瑶箱。期花等月,秦台吹玉,贾袖传香。十年白玉堂前见,直是翦柔肠。将愁去也,不成今世,终误王昌。
嘉祐大行皇帝挽诗十首 其五。宋代。刘攽。属车全卤簿,宝玉焕渠眉。万国瞻龙翣,三辰会素旗。雪迷帝乡望,风动海隅悲。今日西巡守,仍非八月期。
赠冯著。唐代。韦应物。契阔仕两京,念子亦飘蓬。方来属追往,十载事不同。岁晏乃云至,微褐还未充。惨凄游子情,风雪自关东。华觞发欢颜,嘉藻播清风。始此盈抱恨,旷然一夕中。善蕴岂轻售,怀才希国工。谁当念素士,零落岁华空。
褒禅山亦谓之华山,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,而卒葬之;以故其后名之曰“褒禅”。今所谓慧空禅院者,褒之庐冢也。距其院东五里,所谓华山洞者,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。距洞百余步,有碑仆道,其文漫灭,独其为文犹可识曰“花山”。今言“华”如“华实”之“华”者,盖音谬也。
其下平旷,有泉侧出,而记游者甚众,所谓前洞也。由山以上五六里,有穴窈然,入之甚寒,问其深,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,谓之后洞。余与四人拥火以入,入之愈深,其进愈难,而其见愈奇。有怠而欲出者,曰:“不出,火且尽。”遂与之俱出。盖余所至,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,然视其左右,来而记之者已少。盖其又深,则其至又加少矣。方是时,余之力尚足以入,火尚足以明也。既其出,则或咎其欲出者,而余亦悔其随之,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。
游褒禅山记。宋代。王安石。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,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,而卒葬之;以故其后名之曰“褒禅”。今所谓慧空禅院者,褒之庐冢也。距其院东五里,所谓华山洞者,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。距洞百余步,有碑仆道,其文漫灭,独其为文犹可识曰“花山”。今言“华”如“华实”之“华”者,盖音谬也。 其下平旷,有泉侧出,而记游者甚众,所谓前洞也。由山以上五六里,有穴窈然,入之甚寒,问其深,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,谓之后洞。余与四人拥火以入,入之愈深,其进愈难,而其见愈奇。有怠而欲出者,曰:“不出,火且尽。”遂与之俱出。盖余所至,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,然视其左右,来而记之者已少。盖其又深,则其至又加少矣。方是时,余之力尚足以入,火尚足以明也。既其出,则或咎其欲出者,而余亦悔其随之,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。 于是余有叹焉。古人之观于天地、山川、草木、虫鱼、鸟兽,往往有得,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。夫夷以近,则游者众;险以远,则至者少。而世之奇伟、瑰怪,非常之观,常在于险远,而人之所罕至焉,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。有志矣,不随以止也,然力不足者,亦不能至也。有志与力,而又不随以怠,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,亦不能至也。然力足以至焉,于人为可讥,而在己为有悔;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,可以无悔矣,其孰能讥之乎?此余之所得也! 余于仆碑,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,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,何可胜道也哉!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。 四人者:庐陵萧君圭君玉,长乐王回深父,余弟安国平父、安上纯父。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,临川王某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