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春过远村,鞍马憩山门。
画壁神仪古,镌厓佛像尊。
鼠翻残瓦坠,龙出小池浑。
亦欲询兴废,苔碑字半昏。
憩山中古寺。明代。顾禄。行春过远村,鞍马憩山门。画壁神仪古,镌厓佛像尊。鼠翻残瓦坠,龙出小池浑。亦欲询兴废,苔碑字半昏。
明松江府华亭人,初名天禄,字谨中。洪武中以太学生除太常典簿,迁蜀王府教授。善书,行楷学苏轼而尤工于分隶。善杂画,喜钩勒竹石。能诗,太祖曾命尽进其所作,故有集名《经进集》。...
顾禄。明松江府华亭人,初名天禄,字谨中。洪武中以太学生除太常典簿,迁蜀王府教授。善书,行楷学苏轼而尤工于分隶。善杂画,喜钩勒竹石。能诗,太祖曾命尽进其所作,故有集名《经进集》。
题武夷 其一。宋代。白玉蟾。不见虹桥接幔亭,空馀水绿与山青。客来剔出些奇胜,五曲溪头大隐屏。
观化十五首。宋代。黄庭坚。淘沙邂逅得黄金,莫便沙中著意寻。指月向人人不会,清霄印在碧潭心。
管夫人画竹石。元代。郑元。谁裁弄玉碧云箫,吹过瑶台月影遥。白凤一双何处下,水晶宫里赤阑桥。
万福寺。清代。刘伯埙。古寺辟云根,阴洞琳宫嵌。石窦俨蚁穿,苔磴旋螺转。神工巧结构,飞梯护朱槛。兴来偶游憩,上下恣流览。邃室凛生寒,轩敞倏骤暖。鬼神忽欲动,髯张双目睅。幽窟足妖怪,白昼精灵闪。探奇已怵魄,凭高更放眼。烟霏炫紫翠,崖谷互晦显。飒飒吹天风,树杪乌鸢飐。人家荫寒绿,牛羊散平阪。泠然发钟磬,壑谷流音满。拂衣寻归途,斜照枫林晚。回首望山腰,云际松关掩。
西南山水,惟川蜀最奇。然去中州万里,陆有剑阁栈道之险,水有瞿塘、滟滪之虞。跨马行,则篁竹间山高者,累旬日不见其巅际。临上而俯视,绝壑万仞,杳莫测其所穷,肝胆为之悼栗。水行,则江石悍利,波恶涡诡,舟一失势尺寸,辄糜碎土沉,下饱鱼鳖。其难至如此。故非仕有力者,不可以游;非材有文者,纵游无所得;非壮强者,多老死于其地。嗜奇之士恨焉。
天台陈君庭学,能为诗,由中书左司掾,屡从大将北征,有劳,擢四川都指挥司照磨,由水道至成都。成都,川蜀之要地,扬子云、司马相如、诸葛武侯之所居,英雄俊杰战攻驻守之迹,诗人文士游眺饮射赋咏歌呼之所,庭学无不历览。既览必发为诗,以纪其景物时世之变,于是其诗益工。越三年,以例自免归,会予于京师;其气愈充,其语愈壮,其志意愈高;盖得于山水之助者侈矣。
送天台陈庭学序。明代。宋濂。 西南山水,惟川蜀最奇。然去中州万里,陆有剑阁栈道之险,水有瞿塘、滟滪之虞。跨马行,则篁竹间山高者,累旬日不见其巅际。临上而俯视,绝壑万仞,杳莫测其所穷,肝胆为之悼栗。水行,则江石悍利,波恶涡诡,舟一失势尺寸,辄糜碎土沉,下饱鱼鳖。其难至如此。故非仕有力者,不可以游;非材有文者,纵游无所得;非壮强者,多老死于其地。嗜奇之士恨焉。 天台陈君庭学,能为诗,由中书左司掾,屡从大将北征,有劳,擢四川都指挥司照磨,由水道至成都。成都,川蜀之要地,扬子云、司马相如、诸葛武侯之所居,英雄俊杰战攻驻守之迹,诗人文士游眺饮射赋咏歌呼之所,庭学无不历览。既览必发为诗,以纪其景物时世之变,于是其诗益工。越三年,以例自免归,会予于京师;其气愈充,其语愈壮,其志意愈高;盖得于山水之助者侈矣。 予甚自愧,方予少时,尝有志于出游天下,顾以学未成而不暇。及年壮方可出,而四方兵起,无所投足。逮今圣主兴而宇内定,极海之际,合为一家,而予齿益加耄矣。欲如庭学之游,尚可得乎? 然吾闻古之贤士,若颜回、原宪,皆坐守陋室,蓬蒿没户,而志意常充然,有若囊括于天地者。此其故何也?得无有出于山水之外者乎?庭学其试归而求焉?苟有所得,则以告予,予将不一愧而已也!
亦好园海棠秋开红英满树。宋代。喻良能。微云澹日映寒流,画出西园一幅秋。白帝幻成红玉蘂,金风吹绽碧枝头。睡余艳艳真妃子,梦罢愔愔一解愁。熟赏细看须着句,为君重赋紫绵揉。